床上那个因他一句话、一个物件而彻底崩溃的女人,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将他吞噬。 强挽凋芳,非但未能让残花复荣,反而催动了最后一点生机,加速了其化为灰烬的过程。 而那灰烬的余温,只剩下刺骨的……寒。 他终于明白,他所有的努力,所有的尝试,在她那里,都只会被扭曲成更恐怖的噩梦。 他这个人,他的存在,他的一切,对她而言,本身就是一味最烈的……毒药。 他缓缓站起身,踉跄着退出了内室。 背影佝偻,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……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