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沈如晦的呼吸重新变得微弱而平稳,仿佛再次陷入了半昏迷的沉睡,小荷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,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了温水,极其轻柔地湿润她干裂的嘴唇。 这一次,沈如晦没有抗拒。或许是没有力气,或许是潜意识里接受了这最基本的生命维系。 余烬未灭,微光虽弱,却终于穿透了厚重的绝望之壁,带来了一丝真实可触的、名为“可能”的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