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总说地不好,要么是盐碱地,要么是瘦地。
相比之下,秦淮茹那样的就是肥田沃土,生孩子跟喝水似的。
因此,不管是娄晓娥还是一大妈,心里总觉得亏欠自家男人,却从没想过——或许问题根本不在“地”
,而是“种子”
不行呢?
见娄晓娥伸出手腕,陈平安没有丝毫犹豫,手指稳稳搭在她的脉上。
如今的陈平安已得药王孙思邈真传,虽不能生死 ** 白骨,但通过脉象、气色、五官变化,他几乎能像一台人形光机般洞察病症。
这并非夸大,就像他前世那些经验丰富的老中医,有时只需一眼,就能看出患者身体的问题。
片刻后,陈平安收回手,又观察了娄晓娥的气色,对她的身体状况已了然于胸。
一旁的许大茂见陈平安诊脉时那股沉稳的气场,哪还有半点“嘴上没毛”
的样子?
这架势、这手法,简直稳如泰山!
许大茂不是没带娄晓娥看过名医,可那些人的气场,没一个比得上此刻的陈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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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家一出手,便知有没有!
当然,许大茂眼光确实毒辣——陈平安可是开挂的,普通中医怎么比?
这压根就是降维打击。
许大茂见陈平安诊完脉后面色平静,悬着的心才放下来,
急不可耐追问道:
平安……你晓娥姐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妥?
陈平安目光在许大茂脸上停留片刻,
转向娄晓娥温声询问:
晓娥姐,且答我几问。
近来在娘家居住时,是否夜难成眠?
可会无故惊醒后再难入睡?
近日用膳时,是否食不知味,总觉腹中不饥?
许大茂顿时噤若寒蝉。
娄晓娥却惊得倒吸凉气:
天爷!要不是这几日我都宿在娘家,
真要疑心你藏在我家柜中窥探!
这些私密事连大茂都不知晓,
莫非单凭诊脉就能洞若观火?
她强作玩笑掩饰震撼,
指甲早已掐进掌心。
自然。
我行医济世,
又不是街边卜卦的瞎子。”
陈平安含笑颔首。
娄晓娥此刻方知眼前少年医术何等通神,
攥着衣角颤声问:
那这些症状……可是身子出了岔子?
平安你实话告诉姐,
我同大茂这些年无所出,
莫非根源在此?
晓娥姐莫要杯弓蛇影。”
陈平安正色摆手:
你身子骨比这院里多数人都康健。
那些症状不过是思虑过重,
致使神思亢奋、脾胃失调。
人身如五行轮转,
一环失衡便周身不适——
至于生育之事,
你绝无半点妨碍。”
慢着!
许大茂突然拍案而起,
满脸写着不可思议:
既说晓娥身子无恙,
为何这些年始终……
平安你也知我性子直,
这道理说不通啊!
陈平安唇角微扬,
指尖轻叩桌案:
既然大茂哥要讨个明白,
今日便与你理个通透。
且先莫言,过来坐下——
横竖来了,我也替你诊个脉象。”
许大茂如遭雷击,
指着自己鼻尖结结巴巴:
什…什么?给我诊脉?
你说要与我理清症结?
哎哟喂!慢着!平安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!我许大茂可是掏心窝子把你当亲兄弟,啥事都不瞒着你。
可你现在这话里话外的,不是明摆着说我身子骨有毛病吗?
生娃这事儿明明是女人家的事,跟我有啥关系?我怎么可能有问题?
陈平安早料到许大茂会这么说。
这年头大家都这么想,要是跟人说什么、染色体、生男生女其实是男人决定的,保准被人啐一脸唾沫星子。
可事实就摆在那儿。
别说现在这个物资紧缺、知识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