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贾张氏和刘光天原本以为事情成了,笑容刚堆到脸上,却被这“我不租”
三个字劈得外焦里嫩。
贾张氏瞪大眼睛,脱口而出:“啊?”
“陈平安,你跟钱有仇是吧?白捡的钱都不要?”
“傻柱得罪你,你赶他走就算了,我们租你也不答应,你到底图什么?”
陈平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,直接拆穿:
“空着就空着,我缺那点租金?”
“你们能出多少钱?能租多久?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——先交一个月,住进去就赖着不给,想白嫖是吧?”
“到时候我赶你们,你们又死皮赖脸不走,我还得跑派出所,多麻烦。”
“你们什么德行,院里谁不知道?我闲得慌陪你们演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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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张氏和刘光天瞬间僵住,仿佛被扒光了衣服,浑身发冷。
陈平安怎么猜得这么准?难道他会读心术?
但两人脸皮厚如城墙,哪肯轻易放弃。
刘光天硬着头皮辩解:“陈平安,你误会了,我们肯定按时交租……”
陈平安不耐烦地挥手打断:“省省吧,我没兴趣听。”
“房子宁可空着,也不会租给你们,我嫌脏。”
说完,“砰”
的一声关上门。
贾张氏气得跳脚,指着陈家大门破口大骂:
“陈平安!你个缺德玩意儿!就见不得我们好是吧?”
“贾张氏,你自个儿掂量清楚,再满嘴喷粪当心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陈平安的声音隔着门板冷冷传出。
贾张氏吓得一哆嗦,嘴上却不饶人:“行啊陈平安,你威风!咱们走着瞧!”
说罢拽着刘光天灰溜溜逃出院子。
两人蹲在大门口发愁,贾张氏搓着手道:“有结婚证就能住招待所,总不能新婚夜睡大街。”
刘光天摸着干瘪的钱袋一咬牙——横竖连亲爹都揍过,还怕什么断绝关系?
他拽起贾张氏冲回刘家,踹飞正在发呆的刘光福,霸占了两兄弟的屋子。
任外头骂破天也不开门,气得刘海中直捶胸口,刘光福只能窝囊地打地铺。
当夜屋里动静翻天,贾张氏老树开花,刘光天初尝荤腥。
老刘家彻夜难眠,这俩反倒神清气爽早起做饭,在众人鄙夷的目光里吃得满嘴流油。
深秋的风卷着落叶,这场荒唐姻缘眼看要到头。
此时四合院前院人头攒动——战神傻柱出院了。
众人齐刷刷盯着他裤裆窃笑,野狗阉人的笑话早已传遍四九城,连卧佛寺扫地的都听过这桩奇闻。
傻柱脸色铁青,刚愈合的伤口又隐隐作痛。
他原想亲眼看着陈平安倒霉,谁知抄近路反被野狗围攻,落得个鸡飞蛋打。
“凭什么?!”
傻柱攥紧拳头,想不通这霉运怎就偏缠上了自己。
(每当他对陈平安起了杀心,
还没等到正面对决,自己就先离奇暴毙。
四合院战神这称号简直是个笑话,
连条野狗都能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傻柱拖着满身伤痛回到四合院,才发现厄运才刚刚开始。
院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,他四下张望,突然捂住胸口——
许大茂家正在办满月酒,娄晓娥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。
这对失去生育能力的傻柱来说,无异于往心口捅刀子。
许大茂牢记陈平安的提醒,知道院里人都见不得别人好。
等妻子抱着孩子露过面,就赶紧让父母接回家照料,
免得遭人暗算。
老两口见到大孙子喜不自胜,伺候得格外精心。
许大茂拎着王府井买的喜糖挨个分发,
走到面色铁青的傻柱跟前时,优雅地递上一把:
伤养得不错啊?以后如厕得蹲着了吧?
活着就是福气,吃点糖甜甜嘴。”
我儿子哭得可响亮了,抱着沉甸甸的。
想想你也挺好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”
滚蛋!老子照样站着尿!傻柱拍开糖果,眼冒血丝。
许大茂举着手后退:是我多事。
还以为你大难不死能看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