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端。
见秦淮茹与易中海沉默,何雨柱搀起老太太:奶奶,回吧。”
秦淮茹瞥见老太太牵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,眉目间尽是父女神似,顿时心如蚁噬——何雨柱的女儿都这般大了?连房子带来的喜悦也荡然无存,她扭头便走。
贾张氏也不敢造次。
如今的她深知法律不问贫富老幼,自己曾因教唆孙子偷窃入狱,尝过铁窗滋味。
何雨柱动辄报警的作风,让她再不敢当出头鸟。
望着众人散去,何雨柱冷眼扫过易、秦两家,搀扶老太太步入后院。
老人摇头叹息——这三四年她本欲调解,让易中海认错重修旧好。
毕竟以何雨柱如今能耐,养十个易中海都绰绰有余。
这一年来,经何雨柱精心照料,她的日子不知比从前舒坦多少。
老太太心里清楚,何雨柱根本不缺那些东西。
可当她回到家时,脸上写满了失落。
见到易中海时,老太太一言不发,只是失望地转身离开。
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易中海欲言又止。
他注意到老太太的身体比以前硬朗多了,连拐杖都不用了。
要知道,以前的老太太离了拐杖根本走不了路。
如今能在何雨柱的照料下恢复成这样,可见何雨柱对她有多上心。
老太太一无所有,唯独对何雨柱真心实意。
而自己呢?曾经也对何雨柱掏心掏肺,要不是因为秦淮茹,现在被何雨柱供养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吧?
想到这里,易中海满心懊悔。
他又想起刚才秦淮茹看自己的眼神,分明是盯上了自家的粮食。
这些粮食要么是自己买的,要么是何雨柱提醒后才囤的。
要是分给别人,自家就得挨饿。
更让他寒心的是,自己待秦淮茹不薄,可她却用那种眼神看自己……
正懊恼时,一大妈走了出来,冲他喊道:还愣着干嘛?等着散会呢?
易中海顺势回了屋。
一进门,他就忍不住问一大妈:你说,我是不是做错了?
一大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:你是我男人,对错都是。
当年你没抛弃我,我这辈子也不会丢下你。
现在我能把身子养好,多亏了柱子。
可你既然是我男人,就算要饭我也不能让你饿着。”
这番话让易中海哑口无言。
他知道一大妈早清楚自己和秦淮茹的事,却依然选择包容。
想起自己曾经巴不得一大妈早点死,如今反倒是一大妈的身子骨比自己还硬朗。
在牢里蹲了三年,他的身体早垮了,连轧钢厂的活都干不动,只能整天在家闲着。
原本打算给棒梗弄间房,好让他将来给自己养老。
谁知......
易中海长叹一声。
一大妈看穿他的心思:幸亏今天柱子回来了,要不然他真报了警,你和秦淮茹又得进去。
现在的柱子可不是从前那个对秦淮茹家百依百顺的傻柱了。”
自从你回来,我就再没脸去柱子家了。
往后咱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吧。
当年让你过继个孩子你不肯,如今......算了,等我身子再好些,出去找点活干。”
易中海愁眉不展: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......
一大妈没接话,只是说:你先歇着,我去看看老太太。”
易中海没有提出异议,因为他明白维系自家与何雨柱关系的只剩下一大妈对老太太的情分。
若连这点情分都不复存在,何雨柱随时能将他送进监狱。
何雨柱领着女儿何菱陪老太太查看房间时,何菱像只好奇的小麻雀,围着两人叽叽喳喳问个不停。
父女俩耐心地为她解答每个问题。
正当三人参观时,一大妈在门外轻声询问:老太太,玲玲,我能进来吗?
进来吧一大妈。”何雨柱虽对易中海心存芥蒂,但对这位长辈始终保持着尊重。
何菱更是亲热地扑向老人:奶奶快进来!妞妞都想死您啦,您都不来看我!一大妈笑着抱起小姑娘:我们妞妞都长成大姑娘喽!
爸爸听见没?奶奶说我是大姑娘呢!何菱得意地晃着羊角辫。
何雨柱宠溺地揉揉女儿脑袋:可不是嘛,咱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