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具体怎么做?”
他问得极其认真,甚至有些笨拙地试图复述那些军事术语和地名,笔尖在纸面上飞快记录,偶尔因为急切而划出重重的墨痕。
谢临洲俯下身,用更慢的语速重复每一个要点,甚至用指甲在地图上刻下细微的划痕作为标记。
“这里,水流冲击力最大,是重点。”
“绳索浸泡时间不能短于六个时辰。”
“第一批上去的,必须是轻载的车辆诱导他们……”
苏砚卿静静地看着这两个男人……
一个冷静地布下杀局,一个认真地学习毁灭。
她轻轻拢了拢衣袖,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在他们手中被点燃。
望晴从通气孔旁回过头,压低声音:“外面没动静。”
但密室内的动静,却预示着即将到来的、一场足以改变战局的惊天巨响。
次日。
沈聿的书房里,晨光刚爬上窗棂,便被厚重的窗帘滤成一片昏黄。
桌上摊着几张潦草的浮桥结构图,铅笔勾勒的线条歪歪扭扭,却密密麻麻标注着承重参数——那是俞琛附身时留下的基础工程学知识,被沈聿揉碎了再拼起来的模样。
他熬了整夜,眼下乌青像晕开的墨,手指捏着块橡皮,正反复擦改着某个节点的受力分析。
门被轻轻敲响时,沈聿正手忙脚乱地抽过本《营造法式》盖住图纸,书脊“啪”地磕在桌角,惊得砚台里的墨汁晃了晃。
“进来。”他压着嗓子喊。
沈筠端着碗莲子羹推门进来,白瓷碗沿氤氲着热气。
他穿件月白长衫,清瘦的身影在晨光里透着几分病气,却丝毫不减温润。
“你房里的灯为何亮到后半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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