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只是平日杂书看得多些,
偶然从一本残破古籍上看过类似急救之法,
今日情急一试,侥幸奏效,
实在谈不上医术。
孩子这只是暂时稳住,
必须尽快送去城里寻良医仔细诊治,
查明中毒根源才好。”
他这话半真半假,既解释了来源,
又撇清了自己“行医”的身份,
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,
还提醒了后续治疗,
显得极为稳妥周到。
那农妇一家千恩万谢,
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上去城里的驴车。
临走前,那老汉犹豫了一下,
从怀里摸索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、
雕刻粗糙却打磨得光亮的桃木符,
塞到苏惟瑾手里,诚恳道:
“小恩公,俺们是南京城外白石驿的农户,姓韩。
俺家闺女在南京城里魏国公府上做些浆洗的活计。
俺们穷家小户,没啥能报答的,
这桃木符是家里婆娘去栖霞寺求的,
据说能辟邪保平安…
您千万别嫌弃!
您将来若是有机会到南京,
有啥粗苯活儿需要帮忙,
尽管到白石驿找俺韩老四,
或者托人捎个信到魏国公府后门找韩大娘也行!
俺们一定尽力!”
魏国公府?南京?
苏惟瑾心中微微一动,
这可是意外的收获。
他没有推辞,接过那尚带着体温的桃木符,郑重收起:
“韩老伯言重了,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
这桃木符我收了,祝孩子早日康复。”
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韩家一行人,
茶肆里的议论焦点彻底变成了苏惟瑾。
行商们交头接耳,
纷纷打听这年轻俊俏又身怀奇术的小相公是何方神圣。
很快,“府试案首苏小九途中妙手救幼童”的事迹,
便随着这些南来北往的行商脚夫,迅速传播开来。
苏家族人更是看得心潮澎湃,
与有荣焉!
七叔公激动地拍着苏惟瑾的肩膀,
声音都有些发颤:
“好!好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