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那是只有混入西域秘药“夜昙精”才会在月下显光的毒灰,常用于试探忠奸,极难获取,唯旧党高层密室所藏。
原来,他们不只是想嫁祸。
他们是想借她的手,点燃一场清洗,把所有曾低头赎罪之人,尽数焚尽。
她闭目,喉间滚过一声极轻的叹息:
“从前我怕他们看不清……”
“现在我怕……他们看得太清,清到无人敢藏。”
远处,万家灯火如星河铺地。
而细细看去,无数檐下竟悄然悬起了布条——或长或短,或新或旧,皆绣着那个“导”字。
随风轻晃,如呼吸,如低语,如尚未点燃的火种。
而在最偏僻的一条深巷里,某女子工坊的窗纸上,映出一道模糊剪影。
针线起落间,一幅图样渐渐成型——九行小字,分列三排,笔意沉稳,绣工缜密。
似乎,有人已在为下一程,埋下伏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