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丶声之罂粟(自渎)(2 / 4)

的欲望永久地定格在「不可能」的范畴内。

    他屏住呼吸,像个潜入宝库的窃贼,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。地板的轻微吱呀声都让他心惊胆战。铃睡得很沉,呼吸均匀,对即将发生的窥探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他跪在床边,近距离地凝视着这具对他而言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肉体。阳光正好落在铃的胸脯上,皮肤白得几乎透明,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。他颤抖地伸出手,极其轻柔地,用指尖捏住那已经卷到胸上的睡衣布料,再往上拉高了一寸。这下,那对不算巨大却形状完美的乳房,彻底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。顶端的乳尖,因为空气的流动和或许是梦境的刺激,变得更硬了一些,像两颗诱人的小石子。

    昂的呼吸粗重起来,他多想俯下身去,用带着舌钉的舌头去舔舐丶去吮吸,用嘴唇去感受那惊人的柔软。但他不敢。他怕惊醒这只沉睡的幼兽,怕看到她惊恐厌恶的眼神,怕打破目前勉强维持的平衡。他只能看,用目光强奸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妹妹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转向那条挂在大腿根的内裤。白色的棉布上,沾染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,是铃动情时分泌的蜜液,散发着独特的丶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情欲气味的芬芳。这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,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和下体。

    他咽了口唾沫,像被蛊惑一般,伸出手,极其小心地,将那条内裤从妹妹的大腿上完全褪了下来。布料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时,铃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,吓得昂立刻僵住,大气不敢出。确认她没有醒来,他才将那条带着温热体温和湿润痕迹的内裤,紧紧攥在手里。

    他将内裤凑到鼻尖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那股浓烈的丶属於铃的私密气味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,点燃了他最後一丝理智。是甜的,带着点麝香的暖意,像熟透的果实即将腐败前最浓郁的香气。这味道让他头皮发麻,胯下的勃起又胀大了一圈,疼痛地叫嚣着。

    他再也忍不住了。他解开自己的制服裤裤头,释放出那根早已青筋环绕丶激动得前端吐出透明液体的性器。他将妹妹那条湿润的内裤包裹在自己的龟头上,开始上下套弄。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神经末梢,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。他一边手淫,一边死死地盯着妹妹毫无防备的睡颜,盯着她微张的唇,盯着她裸露的胸脯,盯着她双腿之间那张湿润的丶微微开合的小穴。

    这种背德的快感如同海啸,将他彻底淹没。他是在用自己的亲妹妹作为性幻想对象自慰,用的是她刚刚沾染了情欲的贴身衣物。罪恶感和极致的兴奋交织,让他动作越来越快,喘息也越来越粗重。

    就在他濒临顶点的瞬间,床上的铃忽然发出了一声模糊的梦呓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    昂的动作猛地一顿,心跳几乎停止。

    接着,他清晰地听到妹妹用那被继父称为「能让耳朵怀孕」的丶此刻带着浓浓睡意和娇憨的嗓音,断断续续地说:

    「爸爸……插得……好舒服……再深一点……」

    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,狠狠扎进了昂的心脏。一股尖锐的刺痛伴随着更强烈的丶扭曲的兴奋感,席卷了他。

    他看着铃在梦中,彷佛响应着话语的内容,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双腿,将那张湿漉漉丶粉嫩嫩的小穴更完整地暴露出来。那两片娇嫩的阴唇,甚至随着她的梦境,轻轻地丶诱惑性地一张一合,彷佛在邀请着什麽东西的进入。

    爸爸。

    是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秋山雅纪。

    昂一直都知道,铃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,怀抱着一种超越亲情的情感。那个在他们被母亲抛弃後,温柔地接纳他们丶照顾他们,给了他们一个稳定家的男人。那个成熟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