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没再反驳——李乐监都发话了,他也不好再拦着。
排练继续,这次奏的是一首宴飨用的《鹿鸣》,李延年示意马骥在旁边敲桌打节奏。马骥找准时机,轻敲起“动次打次”的节奏,刚开始还有些生硬,后来渐渐跟乐声合上了——原本平稳的《鹿鸣》,竟真的多了些活气,瑟声和竽声仿佛也跟着轻快起来。
张老停下瑟,脸色复杂地看着马骥:“虽…虽不违礼,却也太过轻佻。” 话里的怒气,却比刚才少了不少。
马骥嘿嘿一笑:“张老,这叫与时俱进!以后咱们还能加更多花样,比如用鼓代替桌子,再加点铃铛,保证更好听!”
李延年摇摇头,笑着说:“莫要贪多,一步一步来。今日就到这儿,你跟我来,说说你那‘鼓点’的具体法子。”
马骥跟着李延年走出排练厅,心里美滋滋的——没想到现代节奏真能在汉代有点用!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,挂坠微微发热,像是吸收了刚才雅乐的庄重和现代节奏的活气,温度温和得像揣了块暖玉。他心里想:“看来在乐府混,还得靠我的‘独门秘籍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