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角门,平时只有一个老侍卫看守,说不定能偷偷溜出去。他还开始打包“行李”:把自己省下来的几块宫廷点心用油纸包了又包,藏在枕头下;把一小瓶御酒(上次庆功宴剩下的)塞在怀里;还偷摸了一把乐府的调音玉律,觉得这玩意儿看起来值钱,穿越到下个时代说不定能用。
他的异常举动很快被李延年发现了。这天晚上,李延年把马骥叫到自己的住处,桌上放着一盏油灯,照亮了他严肃的脸:“马骥,你最近鬼鬼祟祟的,还打听出宫的路,想干嘛?是不是又惹事了?”
马骥见瞒不住,只能哭丧着脸,把那天宦官拉拢他的事说了:“李大人,我真不是故意惹事的!那宦官想让我投靠王贵人,我没答应,他肯定会报复我!我怕待在这里会被他搞死,想逃出去,回民间去,求您放我走吧!”
李延年皱着眉,沉默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:“宫廷争斗本就如此,你性子太直,又爱惹事,确实容易被盯上。但你入了宫籍,哪能随便离开?现在逃跑,一旦被抓住,就是‘逃奴’,会被到处追捕,比待在乐府更危险。你最近别再生事,低调点,我会跟太常寺的人打个招呼,让他们多照拂你,那宦官应该不敢轻易动你。”
马骥心里更凉了,看来正常渠道是走不了了。他表面上答应李延年:“谢谢李大人,我知道了,我会低调的。” 心里却在想:“实在不行,就故意闯个大祸,让他们把我赶出去!比如在祭祀时唱跑调的《国际歌》,肯定会被当成妖人赶出去!”
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,挂坠微微嗡鸣,像是在警示危险,温度带着股不安的劲儿。马骥叹了口气,心里祈祷:“挂坠大哥,你可别在这时候掉链子,要是真被黄门搞了,咱们都得完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