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看到这一幕,先是愣住,然后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接着越笑越厉害,拍着大腿直不起腰:“马兄!你这不是青白眼,是目眦欲裂的困兽,还是翻肚垂死的池鱼啊!哈哈哈哈!” 嵇康和吕安也围过来看,都忍不住笑了——马骥此刻一只眼翻着白眼,一只眼流着泪,脸上还沾着溪水,活像个刚被欺负哭的小丑。
马骥揉着酸痛的眼睛,心里沮丧极了:“这玩意儿看着简单,怎么这么难啊!翻个白眼还得看天赋?” 可他不甘心,又练了几次,好不容易掌握了点技巧,翻出个还算纯粹的白眼,正得意地想找阮籍点评,就看见山涛手里拿着个酒壶,笑眯眯地走过来:“马兄,刚酿好的米酒,要不要尝尝?”
马骥一激动,忘了自己还翻着白眼,就这么直愣愣地转过身,那硕大的白眼正好怼到山涛脸上。山涛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脚步一顿,眼神里满是错愕,还有点受伤——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马骥了。
马骥:“!!!” 他赶紧用手扒拉着眼球,把白眼翻回来,手忙脚乱地解释:“山涛兄!误会!纯属误会!我是在练习……练习眼部保健操!对!缓解视力疲劳!你看我刚才看溪水看久了,眼睛酸,练练这个能放松!绝对没有对你不满的意思!”
山涛脾气好,愣了愣,然后苦笑一声:“马兄之保健操,着实……别致。” 他放下酒壶,摸了摸马骥的头,“以后练的时候,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,免得吓着人。” 说完就走了。
马骥看着山涛的背影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——社死现场啊!阮籍笑得更欢了,拍着他的肩膀:“哈哈哈……眼部保健操!马兄,你还是别‘保健’了,再练下去,咱们竹林的朋友都要被你‘保健’走了!”
马骥悲愤地坐在溪边,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,心里想:“算了算了,这技能太考验天赋,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‘职业假笑’吧,至少安全,不会友尽!” 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,挂坠微微震动,像是在偷笑,又像是在记录刚才阮籍那毫不掩饰的喜恶——那种不装、不演,纯粹到骨子里的真性情,让挂坠的温度都变得格外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