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访戴逵?乘兴而行,兴尽而…饿!(2 / 2)

的袖子,都快哭了,“您兴尽了,我的兴(胃)还在熊熊燃烧啊!您看看我这肚子!它都在抗议了!咱哪怕进去讨碗热水喝呢?就一口!行不行?”

王子猷皱了皱眉,把袖子抽回来:“马兄,此言差矣。若为口腹之欲所累,岂不俗哉?我辈行事,当随本心,兴来则往,兴尽则返,何必拘泥于见不见人?” 他说完,继续往回走,留下马骥一个人在雪地里凌乱。

马骥看着王子猷潇洒(欠揍)的背影,又回头望望那飘着炊烟、散发着肉香的竹院,内心经历了激烈的天人交战——是厚着脸皮敲门蹭饭,还是跟着这个“神经病”饿着肚子回去?他想敲门,可又怕戴逵把他当成奇怪的陌生人,赶出来;想回去,可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。

最终,社恐和对王子猷的“负责”(怕他一个人掉河里)占了上风。马骥悲愤地仰天长叹:“苍天啊!这就是魏晋风度的代价吗?!饿肚子的代价也太大了吧!” 他捂着咕咕叫的肚子,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王子猷往回走,每走一步,都觉得离热饭远了一步,心都在滴血。

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,挂坠此刻传来一种极其复杂的感应——一边是王子猷那纯粹到不掺一丝杂质的“精神追求”,像雪一样干净,带着极致的潇洒气韵;另一边是他自己那强烈到无法忽视的“生理需求”,满是怨念和饥饿的能量。两种能量在挂坠里交织,让挂坠的温度忽高忽低,像是也在纠结“该先满足精神还是先满足肚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