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小妹大妹与别人吵架我总会那么热衷于其中,但糊涂的头脑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,只有那么呆呆的站着,心里却像刀绞一样不知所措,脸上总会发出一种难耐的表情。>
在我一开始像笼中的兔子一样,要被人抓,被人杀时。
我的愚笨的头脑,也似乎比那些动物们要灵感的多。
我的浑身由着这样矛盾的信息,而开始发抖。
我的心力让我在不知所措时,而跌到了零点以下。
我在心中只有一个信条。
我没有说你们,也没有动你妹,我只有在这里站着站着,似乎是没有动弹的站着。
牛上天像一个滚落的大石头一样,从单元里冲杀了出来,他嘴里大声的喊着:
我叫你打俺妹,我叫你打俺妹。
然后那拳头就像雨点一样,朝着我的全身猛烈地打来。
我有着这样的境况,嘴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我只是由着我还拥有的,像牲口一样的感觉,在怕痛时,那么奋力地躲着。
我绕过了一棵树,又绕过了一棵树,牛上天这时由着我的躲避,而更加变本加厉。
就像一个屠夫,在宰杀一个完全彻底属于他的生命的时候。这样的生命突然有着一种偶尔的时机,而躲避时的情况下。
屠夫竟然会由着这样原本属于自然,而这会儿已完全不属于自然的状况下,更加剧了一个屠夫的狠心。
我叫你躲,你还不乖乖的,好好的挨揍,你还想躲。
我听着牛上天在背后这样骂着说,然后他就在地下拾了一块半半截砖,边撵我边对准我,然后狠狠的朝我砸了过来。
我感到我背上猛然顿了一下。
但我不知怎样形成的什么意识。
就像我已经完全彻底地不像人时,一切的一切都必须由着自己在心痛,在自己已真的是没有任何德行,与没有任何办法之际。只有去在自己躲都躲不过生活中的灾难一样地,去承受它。
我反而觉得我还很能承受的样,有时也会由着这样的灾难,而由不住自己独自发笑,就像我在笑天,笑地,笑天宇,笑天庭为什么让我来到最高等的人世间,却是来承受我承受不了的,不断袭来的糊里糊涂的灾难。
就像我见到过那些挨砖头的人,他们似乎都有一种最笨,最没有德行的办法来应付与解决。而最虚荣的自尊心却从没有减弱地,依然向无尽的高空当中飘去。
“啊,我去告你爸。
啊,你马的劈,你把我的骨头打断了,哎呀,我受伤了,我没法活了。
我要告保卫科,让人家把你抓起来,然后给我看病,最后还要把你枪毙掉。
我极少的见到过这样的事, 但我的头脑依然像天使一样不知所措。我甚至在这样受重伤的情况下,去隐隐地感到自己还活着,还喘着气,还没有被那种像尖刀一样的残酷来真实地面对自己,而自己再在麻痹中,似乎更勇敢了。
牛上天领着妹妹走了,大伙在悄声的议论中也像树倒猢狲散一样的开始散去。
我站在那里满面伤感地呆呆地看着大妹和小妹,大妹也呆呆地看着我,那种表情真的是一种无奈透的表情,
这时她们也都想不起来去告家人了。
在今天我才去想,他们即就是看到了也会漠视的。因为一个家已经彻底不是一个家的。
已经烂的没办法说的,各自都在完全顾各自的状况下,家长也就会把这一种应该承担的责任而默默地丢掉。
而灾难也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。
因为孩子是没有办法真实承担生活的。
孩子知道吗?
孩子只能感到自己一生无知的悲哀与痛苦,与心中的矛盾重重与无奈,只能朝着一个极度内向的性格冲去,就像自己的自卑心,见不得这个世界,见不得这个世界的人们。
就像这样一个美好的人生,永远与自己无关了一样。
一个人的头脑与心在童年与少年与一生,要是有了问题,那他在一生去做人该怎么做呢?。
也应该不要去去告家人了。
我的父母又吵架了,父亲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,他只有很偶尔的在晚上十二点钟以后才回家,当他回来的脚步声与开门的钥匙声,传到我的耳中时。我全身细胞的恐惧,就像一个僵尸,还存在着一点点微弱的生命一样。
母亲依然像往日一样,在家里边乱骂,在哀哭,在难受,在不管这个家,在威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