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西瓜,去河滩。
<主人公跟着表哥去渭河滩,看到了渭河的水,看到了那里的船只,主人公高兴的跟表哥上到了船上,第一次去感受那样的美丽〉
我和狗娃,宽娃,我们一人弄了这么一桩”。
随后二姑父就把瓜拿到案板上,给我们切来吃。
这瓜真的好吃,新下来的瓜,又鲜又甜,而我在其它地方吃过的瓜,从未感到过鲜。我在我一生当中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瓜。
我在玄哥这次偷瓜的事上,我看到了农村物质上的优厚。
他们有了地就能种庄稼,有了庄稼,再有了事在人为的精神关系,就会在阴暗中得到物质上的满足。
他们的嘴为什么会封的这么严呢,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寡言少语的人?
他们为什么会形成团伙?
又为什么在他们内部之间会互相谦让呢?
为了生活,只得这样!
我想我生活在单位里,不知是我们家人不注重生活,还是其他方面的原因?
像这样用庄子装西瓜的事儿,在单位上只有那些能得不得了的人才能做的到!
我对这样的,母亲在我跟前不停表现的陕西人山穷地瘠的状况,有了隐隐的不同的看法。
玄哥又把我带到了,离他们家不远的,我的大姑的家。
虽说韶平这地方与四川的气候还是存在着很大的差别。
但生活的精神文化却是大同小异。
玄哥走亲戚,这是二姑安排的。这是一个我已记不清的日子,他们总会找出理由去来来往往。
玄哥,拿着农村人使用的礼物,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很正常的,自然地去大姑家里。
我们两个人仍是一个人骑一个自行车。
我们走上河堤向西的方向走去。
在河堤上骑车子,我最害怕对过开过来的手扶拖拉机,那拖拉机不但是吼声大,而且头也在不停的摇晃,我的心里不相信这样的摇晃是一种正常的摇晃现象。
我总会把它想像成这样的摇晃刚走到我的跟前,就会朝向我碰来。
我已完全形成了最害怕死的心理,而生活的死,却处处向我逼来。
虽说这拖拉机并不多,但它在驶来时,我的手总会由着心而不停的发抖,这种发抖也总会使我在与拖拉机相遇时,而发生巨大的事故。而我的内心却又在阴暗处那么强有力地逼着我去做一个极大,极强,极虚伪的人。
玄哥,没有出现这些事地正常的向前行驶。
我们走了有半个小时的路程,在河堤一个路口下坡处紧挨着的一个小村庄。
我跟着玄哥走了进去。
我很快跟着玄哥进到了大姑的家。
我见到了大姑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大姑她完全是一个河南美女的貌相。
我不敢想地去想,我们家人与河南人有什么关系呢?
从细处看,我的大姑比二姑长的更嫩滑,更漂亮,眼睛更水灵灵的,脸庞油光油光的。
她总是微笑着,让人有一种永远都不愿意离开的心情的感觉。
大姑的性格与二姑很像,就连她们的长相都非常的接近,她们没有那一种高声喧哗的那种不稳的性格。
不是玄哥给我介绍,我真的会把他们当成双胞胎。
但是我确实不了解他们两个是不是双胞胎?
大姑确实是比二姑长得灵秀的很多,而且也活跃了很多。
就像我见到大姑的儿子与闺女。
他们都像是城里人一样,热情大方,衣着服饰,干练得体,并且人的模样都长的非常富态。
这与它们的骨骼粗大,肯定有很大关系,我在单位见到很多的河南美女,她们的突出模样就是这样。
不像我的玄哥,长的和他父亲一样,一个长瘦的脸,就像一个来回跑趟趟的人。
他们待我很热情,并且很会与我讲到我母亲的家乡,四川什邡。
三妗子,人家是四川人。
我的大表哥笑着这么说。
我的二表哥也笑着接着说:
四川什邡,?那里是很大的一个产烟区呀, 咱们这个地方人吸的叶子烟全部是从什邡运过来的。
我在听到他们的话时,我心里感到非常荣幸,心里面甜滋滋的,
我在与他们了解中,知道了他们也是农民,但他们并不是像我从表面上看到的农民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