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的心,更加觉得无处安放了。
“啊,对了,虎爷给二位准备了参汤,我去给你们端来。”
古月说完,给他们各倒了杯茶水,便转身跑出了会客室。
出了会客室,她缓缓的朝着厨房走去,只不过一路上都是低着头的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哎,古月,我不是让你去陪林先生吗?怎么出来了呀?”
就在她刚走到半道上时,虎爷那严厉的声音,突然就在她的正前方响起,将她吓了一跳。
“啊!虎,虎爷,我去厨房给林先生端参汤,呵呵。”
她赶忙抬起头,表情很不自然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说道。
虎爷盯着她,眉头拧成了疙瘩,右手不自觉的在背后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。
“古月,你跟着我三年多了,我头回见你走路低着头,跟丢了魂一样。”
他声音不高,却带着穿透力,“你到底对林先生做什么了?”
“我,我,对不起虎爷,我可能搞砸了……”
于是,她将刚刚在小广场上发生的一幕和虎爷说了一遍。
虎爷看着她,也没生气,也没说话,片刻后,直接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,朝着会客室走去。
她有些懵:“什么意思?虎爷这是生气了,还是没生气呀?这……”
她感觉今天很倒霉,于是跺了跺脚,快步朝着厨房走去。
另一边,会客室里,秦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他看着来电显示的 “周经理”,心里咯噔了一下 —— 这么早打电话,八成没好事。
接起电话的瞬间,他下意识挺了挺腰板,老板的威严从语气里渗了出来:“喂,周经理,出什么事啦?”
“秦总,您和林先生在那边的事情办完了吗?昨天下午有人来咱们酒店找林先生,说是上官家的。我告诉他们林先生被九爷请去了,然后他们才离开的。本来我昨天就想打电话告诉您的,但又怕影响你们办事,所以就没说。可是这一大早的他们又来了,就在大堂里等着呢。”
电话那头很安静,周经理似乎是躲在哪个房间里打的电话。
“啥?上官家?哪个上官家?城北的上官家吗?!”
听到 “上官家” 三个字,秦总的瞳孔缩了缩,他心想:“那上官家的老爷子上官云起都八十多岁了,亲自来酒店里等?这林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,能让这种人物折节……”
秦总声音有些大,本来已经有些迷糊了的林冲,一下子便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,竖起耳朵听了起来。
“南市好像就一个上官家吧?其中有一个老人,他说自己叫上官云起,和林先生认识,是林先生师傅的好朋友。”
“上官,上官云起去亲自来咱们酒……”
“秦总,让我和周经理说。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走过来的林冲给打断了,林冲正伸着手,示意他将手机给自己。
“哦 ,哦,好。”
秦总不敢拒绝,于是笑着将手机双手递给了林冲。
“喂,周经理,我是林冲,麻烦你告诉那个上官云起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,我不想见他,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林冲的语气很平淡,没有任何波澜。
“这,好吧。”
周经理似乎有些为难,好像很怕得罪上官家。
“别担心,按我说的转达,有什么事我来扛。”
“知道了林先生。”
说完,林冲便挂了电话。
“林,林先生,上官家是南市的大家族,他们在南市可是根深蒂固的。我听说他们家发家早,当年在南郊开铁矿,赚得盆满钵满。那上官云起在南市跺跺脚,地面都得颤三颤,他家的产业连市里领导都得给几分薄面…… 您这么回绝,会不会……”
秦总咽了口唾沫,眼神里满是担忧。
不过,随后他又话锋一转,压低声音,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,“不过我听说那矿洞邪乎得很,二十多年前出过一次邪事,死了不少矿工,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停了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是他们不想让我高攀,如今又何必过来找我。”
林冲有些愤愤的说,只是他的话音刚落,会客室的门口便响起了虎爷那爽朗的笑声。
“呵呵,是哪个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