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气” 纳入楼体中轴。金色幕墙属土,土生金气,与门前那方涌泉叠水形成 “藏风聚气” 的闭环。
“不过,这‘双峰捧日’格局虽好,东南角的涌泉水流太急,隐隐有财来得快、去得也快的隐患…… 不过九爷命里带‘土’,倒也能镇住,暂时无需改动。”
林冲心里想着,然后笑着道:“九爷,您这酒店风水不错呀,想必帮您布局这里的也是一位高人吧?”
“呵呵,林先生就是大才呀,只是随意一眼便看出来了。没错,当初我可是请了三位易学大师耗时半年才敲定的。”
“难怪呀,此风水至少能再保九爷您二十年财运亨通,顺风顺水的,呵呵。”
“是嘛?!哈哈,有林先生这句话,我就踏实多啦,这风水已经布局十五年了,我还想着再找人过来看看呢。”
“目前的风水就很好,无需改变。”
“呵呵,那就好,那就好啊!对谢林先生金言呐,走,里面请。”
“好。”
在九爷的带领下,林冲拉着夏念慈的手来到了其中一栋楼的二十八楼。
这里有一个装修高档的包间,刚一走进去,林冲便闻到了满屋的沉香味。
这处堪比总统套房的包间,将中式美学的骨血融进了每一寸肌理。
紫檀木的圈椅摆得极正,椅腿收着 “S” 形的弧度,扶手末端雕成如意云头,全凭榫卯咬合的接缝比发丝还细。
八仙桌的桌面是一整块的缅甸花梨,木纹如流水蜿蜒,经年摩挲出的包浆在光线下泛着琥珀色的柔光。
博古架上层汝窑天青釉盘卧在紫檀座上,釉面开片如蝉翼轻颤。
中层官窑月白瓶插着两枝干枯的莲蓬,瓶身冰裂纹路里还嵌着百年前的茶渍。
最下层的青花梅瓶却是宣德年的真品,钴料发色浓艳如靛蓝宝石,梅枝笔触藏着官窑画师独有的飞白。
西侧书架上的线装书用蓝布函套裹着,《论语》的竹纸泛着米黄,《道德经》的书脊钤着朱砂藏书印。
林冲伸手拿起最上层的竹简,只见青灰色竹片上的秦隶筋骨分明,编绳是浸过蜂蜡的麻绳,摸上去竟有温润的质感 。
“竟是复刻的睡虎地秦简!”
他心里感叹着开口说道:“这里的配置可真高呀,九爷就是大气。”
“呵呵,林先生说笑了,来,请上坐。”
“哎,九爷您这是在打我脸呐,我何德何能坐上位呢?您快请,我和师妹能坐在您旁边就已经很好了。”
“林先生,您可是救了我一命的人,而且是有真本事的,别说让您坐上位了,就是您坐着,我站着,那也是给了我面子的。”
九爷说着便将林冲按坐在了主位上,并让夏念慈坐在了林冲的左手边,自己则坐在了林冲的右手边。
虎爷挨着九爷坐下,贾小天却坐在了对门的位置。
“这,唉,九爷,您让我如何担待的起呀。”
“林先生就别客气了,这是应该的,救命之恩大于天,如同再造。小天,让他们上菜。”
“是,三叔。”
贾小天回一声便走了出去。
此时,虎爷将一个纸袋子轻轻放在桌子上,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两瓶还带着封存包装的茅台酒。这是他前天晚上说让林冲喝的珍藏酒,只是当时被林冲以办事要紧为由给拒绝了。
他一边拆着包装一边说道:“林兄弟,前天晚上为了救我大哥您没喝,今天可没别的事情了吧?这可是我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茅台。为了感谢您救了我大哥我才舍得拿出来的,您可别辜负了我的好意呀,呵呵。”
“哎呦,呵呵,林先生,我今天可是沾了您的光呀。我之前想让阿虎拿出来喝了,可他就是不舍得,他今天能拿出来着实难得呀。”
九爷看到这两瓶酒眼睛都再放光,似乎真的惦记已久了,可见他也是个爱酒之人。
“虎爷,看来我是不喝都不行啊,但我平时几乎不饮酒,还希望你原谅,我最多只喝一杯,意思一下,可以吗?”
林冲故作为难的说。
“呃,呵呵,那好吧,我也不勉强林兄弟,您随意啊。”
“对,您随意。今天请您出来吃饭,主要是想感谢您救命之恩的,另外送您一份礼物。”
九爷说着示意虎爷取出了两份文件,放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