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别啊二爷!开玩笑的。”黑眼镜见好就收,不再逗弄吴墨。
吴墨懒得理会他间接性抽风。
把玩着手里的空汽水瓶,目光落在远处昏沉的夜色里:“能不能找到这个时空的你?”
俗话说:一头羊是赶,两只羊也是放。
既然弄到无疾镜,干脆一股脑解决掉两个人的问题得了。
不然自己离开这里都会有遗憾。
黑瞎子脸上的笑瞬间淡了几分,他抬手把滑到耳边的墨镜推回原位,语气难得变得有些严肃,“二爷,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们?”
吴墨不过脑地习惯性快速反驳,“没有啊,我裤衩子什么颜色你们都知道,我还能瞒你们什么?”
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他现在的样子看在黑眼镜眼里就是心虚。
黑瞎子盯着吴墨眼神闪躲的模样,突然勾了勾嘴角,没再追问,只是慢悠悠地靠回房脊:“行,你不说,我也不问。”
他指尖敲了敲瓦片,语气里带着点了然,“反正着急的也不是我,二爷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嘿!
跟爷玩耍无赖是吧?
吴墨被黑瞎子这不咸不淡的态度一激,瞬间炸了毛。
手里空汽水瓶“哐当”扔在瓦片上,直接翻身压了过去。
一把揪住黑眼镜衣服领子:“说不说?不说我今儿个毛都给你拔光了。”
“哟,二爷这是急了?”
黑瞎子非但不怕,反而故意往他怀里凑了凑,肩膀撞得吴墨胳膊一麻,“有本事你就来,谁怂谁在下——”
话没说完,吴墨真动了手。
卡字必分上下。
大老爷们岂能弱于他人?
他攥着黑瞎子的衣领往旁边一拽。
好家伙。
齐八爷家房子有些年头了,瓦片早被岁月浸得松动。
前阵子老管家准备找人收拾,一直没得空。
眼下这一拉扯。
脚下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好几片瓦直接崩飞。
卧槽!
吴墨心里咯噔一下。
想稳住身子却已经晚了。
房脊受力不均,两人像断线的风筝似的顺着倾斜的屋顶滚了下去。
顺便还带落了一片哗啦啦的瓦片。
大半夜这个动静可真是不小。
下边是一个老屋子,齐八爷没事儿就坐在房间里看点儿古籍。
要不说事有赶巧。
吴墨是真没合计这么多,逮到一块宽敞的房顶就搁上边躺下来了。
现如今好了,掉下来了。
齐八爷刚准备起身回房睡觉,就见两道黑影“咚”地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