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动嘴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动手,除非手痒痒想打人。
他见证过无数次与自己相似的那位帮吴墨端茶杯,足以证明所言非虚。
张家人面对机关完全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——拿捏。
发丘指沿着边缝慢慢摸索,很快便察觉到机关所在位置。
手指果断地探了进去。
只听“咔哒”一声脆响,像是老旧锁芯被撬开的动静。
紧接着,井壁下方那块半人高的青石板突然向内凹陷。
没腰的井水如退潮般快速流失。
吴墨三人立马单手抠住井壁,戒备的注视着周围环境。
匕首全都横在身前。
屁大点的地方,万一真弹出箭矢等机关,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
然而,想象中的危机并没有发生。
随着细微震动声音响起,机关所在位置弹射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托盘。
手电筒光线照上去,可以清晰地看见托盘边缘雕着缠枝状的暗纹。
纹路里嵌着暗红色的锈迹,像是干涸多年的血渍。
托盘正中央有一个凹槽,空荡荡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处。
经过多年摸爬滚打,如今吴墨早就不是当初的小菜鸟。
吴墨瞧着托盘,一脸嫌弃地往地上唾弃了一口,“呸!又他妈是血槽吧。”
解语花探身观察好一会儿,“没错,上面确实有血液的痕迹。”
“真特么的神经病。”吴墨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每一次下墓总会碰到这种让人感到恶心的机关。
解语花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,“都这么久了,还不适应?”
“我只是认为古人脑子有坑,动不动就拿血液当机关,简直是有大病。”
吴墨正打算说第二句话,愕然发现(小)张麒麟居然抽出匕首放到手腕处。
卧了个槽!
搞屁吃呢?
又玩这一手。
吴墨手疾眼快,一巴掌抽在(小)张麒麟后脑勺上,“血多了回去炖酸菜,别吃饱了撑的浪费在这儿。”
力道十足,直接把张麒麟敲懵逼了。
似乎看热闹能缓解不舒服的感觉。
黑眼镜单手扶着井壁,嘴里不忘调侃道:“瞧瞧我们家二爷多忙,调教完老哑巴还不忘教教小哑巴。”
“闭嘴吧。”吴墨没好气地瞪了黑眼镜一眼,“你头上那个不倒翁,都他妈快塞你嘴里了。”
女鬼晃动频率十分大。
以至于吴墨严重怀疑这娘们上辈子是不是一根海草?
吴墨右手在(小)张麒麟脑袋上重重拍了两下,“再他妈胡乱割血,明儿我在你手腕上包俩铁,听见没有?”
最后四个字掷地有声,在枯井里来回飘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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