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不了承诺。

“你要走了。”阿雅的声音很轻，却很坚定。

“嗯。”凌风点头，喉咙有些发干。

“我知道留不住你。”

阿雅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，却更多的是释然。

“长老说，你是天上的龙，这小小的水潭困不住你。”

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兽皮包裹，塞进凌风手里。

“这是我自己做的肉干，路上吃。还有这双鞋，底子纳得厚，走远路不累脚。”

接着，她又取下一串兽牙项链，那是她阿爸留给她的护身符，郑重地挂在凌风脖子上。

“它会保佑你平安。”

做完这一切，阿雅深吸一口气，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。

她突然踮起脚尖。

啵。

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般的吻，落在了凌风的脸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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