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经历过，插不上嘴，只能赔笑。

好奇心肯定有，也只能等解决温饱之后再说了。

花臂男叫陈文远，云省人，20岁，他们两个喜欢叫他文哥。

虎头男叫张达，西省人，18岁。

胖子也是20岁。

他们和我一样，都是花钱从中介进来的。

胖子在这个工厂做了两年多了，其他两个做了三个多月。

喝完酒，他们就睡了，宿舍里响起了鼾声。

我也很累，却没有睡意。

走到阳台，看着街边的路灯和高楼大厦。

不知道那些高楼大厦里都住着哪些人。

突然想起了马二叔说得出人头地。

我回头看了一眼胖子，

他翻着肚皮，嗷嗷打鼾，他来圳城两年多了，自己能养活自己，他是不是就算出人头地了。

“月哥，快起床，再不起要迟到了。”

听到迟到两个字，我一下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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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先走了，你办理入职可以等到九点，前台九点才上班。”

还没等我完全清醒，胖子摆了一支烟在我床头，就和其他两个人走了出去。

我洗漱完，穿着一条牛仔裤，白T恤，拿着身份证就往楼下走去。

在前台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，昨天的丝袜女来了。

看她过来，我礼貌地站起来。

不知道怎么称呼，只能用“早上好”来缓解尴尬。

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，一缕淡淡的香水味飘过，还是昨天的味道，昨天的配方。

“把你身份证拿给我，明天不要穿拖鞋。”

她说话不看人，都是对着空气说。

办完入职，我被带到三楼组装车间办公室。

“谢主管，这个新人分到你们车间。”

丝袜女没有敲门，而是直接对坐在椅子上的眼镜男指示道。

眼镜男拿着《六合大全》正在学习，看到是丝袜女，连忙放下书一脸谄媚地走了过来。

“谢谢雪姐，雪姐越来越哇塞了。”

雪姐没有正眼看他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
高跟鞋的声音还没有到二楼，谢主管的口水已经流到了一楼。

“小伙子，挺结实啊，以前干过工地?”

谢主管上下打量着我。

“谢主管好，我没有干过工地，以前在村里摆渡。”

我以为他想聊两句，没想到他只是说两句。

我还在说话，他就转过身去。

“王婷，你过来一下。”

谢主管在办公室门口对着车间喊了一声。

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走到我们跟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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