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变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以前您总讲规矩,说什么‘君子不立危墙之下’。”
“现在不是君子的时代了。”萧砚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松石串,“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规矩。”
远处传来一声夜枭叫,尖锐刺耳。
萧砚皱眉。这种鸟通常不在城里飞。
除非有人训练过它。
他忽然想起什么,问:“刚才那声叫声,是不是从楼顶传来的?”
陈伯一愣:“好像是。”
萧砚立刻抬头盯住建筑边缘。三层老楼,屋顶铺着瓦片,角落堆着杂物。
如果有狙击手,那里是最好的位置。
他拉着陈伯退到墙后:“别露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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