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父亲还活着,而且才是真正的凶手,她会崩溃。”
他没回头:“她有权知道。”
“可你知道后果吗?”她的声音突然尖了些,“沈老爷不会让她活到说出真相那天!”
萧砚停下。
手指摸到腕间的松石串,轻轻一拨。珠子碰撞,发出细微声响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说,“所以我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。”
他开门出去,脚步沉稳地下楼。
刚出诊所大门,一辆黄包车停在路边。车夫戴着帽子,低着头。
他走过去,正要抬腿上车,忽然察觉不对。
车夫的手搭在车把上,指节粗大,右手虎口有一道疤。
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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