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一番话接二连三的砸下来,李清秋几乎被砸懵了。
她还能说什么?他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和质问的资格。
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他们之间有着她不能介入的,无权过问的深刻联系。
在他的王国里,他可以赋予她权柄,但只是在他的规则下;她可以施展才华,但必须容忍他的“遗迹”。
她必须装瞎,必须大度,对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暧昧关系,视若无睹!
想到这里,她又在心里笑了,你在难过什么?委屈什么?
这本不就是事实?
“我知道了,燕总。”她极轻、极慢地点了一下头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“如果没有别的事情,我先去忙了。”
她不再看他,转身,一步步走到门口。背脊挺的笔直,但直的似乎有些僵硬,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偶人。
就在她的手触到门把手的瞬间,燕楚的声音再次传来,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觉察的,想要挽回什么的急切:“这么晚了,还忙什么?回家。”
回家?
哪里是她的家?
她茫然的想着。
她就那样站着,忘了开门。
单薄却倔强的背影,看的燕楚心头一阵烦躁,夹杂着一些失控的,陌生的感觉,心扉间灼热的感觉好像功法又一次反噬。
他知道她受了委屈,知道她有很多疑问。
就算他不能告诉她,可她什么也不说。
既不跟他抱怨,也不会在他怀里哭,更不会逼着他解释。
就这样把一切都憋在心里!
她的心门关的那样紧,从不给他机会进去!
终于,清秋动了,转过头:“不了......我晚点自己回去......”她极力想表现
地自然:“被员工们看到不好。”
她在员工二字加重了语气,相信他能明白。
他也不希望幽月看到他们在一起吧?
不等他再说话,她已经快速开门出去。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如同一个句号,斩断了燕楚所有未说出口的话,也斩断了此刻最后一丝微弱的联系。
办公室内,燕楚猛地一拳砸在实木的办公桌上,一声巨响,以他的拳头为中心,可怜的桌子竟被砸出一圈细密的蛛网纹的创口。
他胸口剧烈起伏着,那股无法宣泄的怒意和莫名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,让他不得不打开窗户才能呼吸。
伸手想去再取烟,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。
他一把那精致的金属烟盒捏变形,攒成一团,握的指节发白,然后狠狠丢出窗外。
而门外,清秋几乎是一路小跑回自己的办公室。
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