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,仿佛瞬间弥漫开一种熟悉而危险的咸腥气息,耳边隐约回荡起破碎的记忆片段。
粗重的喘息,压抑的呻吟,带着哭腔的哀求,还有男人低沉而满足的笑声交织在一起。
她竟然泛起一种奇怪的酸软。
她僵立在原地,握住大衣柜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。
耳根红得滴血,呼吸彻底乱了节拍。
燕楚不动声色地慢慢靠近她,一步步踏入本应该让她痛苦的安全红线。然而,预想中的尖叫或者剧痛并未出现。
果然如所料,她的抗拒更多源于心理的壁垒。
当她被某种强烈情绪控制心神的时候,身体的防御便会不攻自破。
他比她高得多,目光越过她的肩头,一眼就看到那些他亲手挑选,并半哄半逼着她穿上的“小玩意儿”。
回忆起她当时羞愤却又无可奈何,最终屈服于他的时刻,他的呼吸逐渐变粗。
再看看近在咫尺的她,他几乎要用尽全部自制力,才能克制住不将她拦腰抱起,扔到那张承载了他们无数缠绵的床上,用最直接的方式唤醒她的记忆。
让她好好记住,谁是她的男人!
但现在他只能忍耐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想起什么了?”他沉声问,同时故意凑近,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拂过她敏感的
耳廓——那是他早已经熟知,能让她瞬间瘫软的地带之一。
“啊——”清秋惊喘一声,从迷乱的回忆中抽离。
猛地回头,发现燕楚竟离她这样近,几乎要把她圈在怀里。
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心里的警报凄厉拉响,心口又传来锐痛。
她尖叫着,用力推他:“你走开!走开——”声音因为过度惊慌而破音。
燕楚得到了他想要的验证,她的身体,远比她的心诚实。
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,顺从地退开。
独留清秋一个,剧烈喘息,满脸潮红,惊魂未定。
她刚刚……到底都想起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?
她恨不得立刻再来条毒蛇,干脆让她变成白痴,好把那些画面从脑子里彻底清除!
接下来整个下午,她都把自己反锁在房里,拒绝出来,更拒绝跟燕楚有任何交流。
空气中,仿佛还残留着那份令人心悸的,属于他的独有味道。
可是,他却不肯让她逍遥自在。
到了五点钟左右,他竟然来敲门说:“李清秋,你该出来做饭了吧?我饿了,我晚上要吃牛排!”
清秋难以置信地望向房门,什么?
她竟然还要做家务?
万恶的资本家,住在这么大的房子,竟然连厨师都不肯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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