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又曲膝一个用力顶向男人胯下,抢走男人腰间的马奶酒猛灌几口后,就骑着骆驼逃也似的跑了。
朝鲁整个人仰躺在沙坡上,丝毫没去理会胯下的疼痛,两只手还依旧维持着刚才掐腰的动作,看向女人逃跑的方向,魂都跟着飞走了。
这女人的腰好像只有巴掌那么粗。
就在刚刚他竟有一种错觉,好像他只要一个用力,那小腰就能应声折断。
朝鲁整个人恍恍惚惚,手里攥着刚刚女人喝过的马奶酒酒袋,盯着女人唇瓣喝过的袋口,骑马朝着绿洲的方向走去。
夕阳把绿洲染成流动的金,芦苇在粼粼波光里晃,像揉碎了一捧星子沉在水面。
如梦似幻光影中,一抹娇小身影掬水泼向脸,第一层沙泥随水流走,露出的皮肤先泛着水润的粉。
再洗第二把,沙粒裹着汗渍簌簌落下,竟显露出瓷白的下颌线,连眼尾被风沙吹红的痕迹,都成了白瓷上晕开的胭脂。
水珠顺着她微翘的唇角滑下,滴在水面,漾开的涟漪里,她的眉眼忽然清晰。
竟是比绿洲更晃人的景。
沙坡上的朝鲁早忘了呼吸,只觉得喉间发紧,目光像被钉在她脸上般再也挪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