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棠棠感受到了他的视线,也害怕了。
“我在。”裴铮垂下眼帘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温棠回,疑惑那股令人难受的感觉怎么忽然消失了。
裴铮从床头抽屉里找出一根抑制剂,撕开阻隔贴,毫不留情地扎了上去。
贪婪的欲望在药物和心理控制的双重压力下,被扼杀在摇篮里。
手里的玩偶被裴铮一点一点地抚平褶皱,直至完全恢复原状。他把玩偶放回了口袋,隔着单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皮肤上。
裴铮是一个优秀的猎人,最不缺的就是耐心,完全可以一直忍耐到猎物完全进入牢笼。
手指按下按钮,收起的油画回到原始位置。分毫不差,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充满攻击性的眼神也被敛下,裴铮拿起桌子上秘书送来的文件,继续处理着文件。
心理学上说,越是压抑欲望,欲望越发膨胀。
因此需要合适的手段去发泄着欲望。
对于裴铮来说便是工作,他希望自己成为棠棠的底气。同时卑劣地希望,将这硕大的公司献上时,能求得心尖人的一眼。
只是没想到,现在心尖人居然主动投入他的怀里。哪怕只有一点可能,裴铮也会疯狂地抓住这次机会。
“哥哥,我洗好了。”
温棠打断了裴铮的思路。
他躲在浴室门后,只露出半个头。
偏浅色的发丝湿漉漉地、顺从地垂在额前,一双琥珀色的杏仁眼像是被水浸润过般,软软的唇有些尴尬地被咬着。
“哥哥,能不能帮去我房间拿一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