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气声暧昧地问:“害羞这个?昨晚……抓得挺狠的。”
“啊!你……你别看!”黄初礼羞愤交加,一把捂住他的眼睛,整个人又往被子里缩。
蒋津年低低一笑,拉起她的手,顺势又在她掌心亲了一下:“黄医生,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
他不再逗她,而是搂着她,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一下下安抚地轻拍,“饿不饿?雨停了,下去吃点东西?”
黄初礼确实饿了,昨晚消耗太大……她红着脸点点头。
和他一起进到浴室,黄初礼几乎一眼看到镜子里自己颈间、锁骨上那些无法遮掩的暧昧红痕,又是一阵脸红心跳,抬手试图遮挡。
蒋津年看在眼里,只是含笑不语,当他们收拾妥当,一前一后走下狭窄的木楼梯时,旅馆的老板娘已经在一楼的小饭厅里摆好了简单的早餐——白粥和煮鸡蛋。
看到他们下来,老板娘四十多岁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。
“哟,小两口起来啦?昨晚那雨可真够大的,跟天漏了似的!吵着你们休息了吧?”老板娘一边麻利地给他们盛粥,一边眼神在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。
尤其是……老板娘眼尖地瞄到了蒋津年侧颈上那几道新鲜的红痕,老板娘把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放到小桌上,故意拉长了调子,笑眯眯地说:“不过嘛,这雨啊,下得急停得也快,雨过天晴,空气多好啊!小年轻啊,感情就得像这雨后初晴的太阳,越晒越暖和!”
她意有所指地瞟了蒋津年脖子一眼:“你这脖子……昨晚蚊子挺凶啊?还是……被咱们这山里的野猫挠了?”
黄初礼刚坐下,闻言手一抖,勺子差点掉进粥碗里,头埋得更低了,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粥里。
她能感觉到老板娘那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蒋津年倒是面不改色,他动作自然地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鸡蛋,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,语气平静,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:“嗯,是只……不听话的小野猫,挠人挺疼的。”
他说这话时,目光却是含着笑,直直地看向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黄初礼。
“噗……”老板娘没忍住笑出了声,看着黄初礼那副羞得要冒烟的样子,更是乐不可支,“哎哟,这小野猫啊,看着温顺,爪子利着呢!得好好哄着,是不是?”
黄初礼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,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,根本不敢接话。
蒋津年低笑一声,拿起一个剥好的鸡蛋,自然地放进黄初礼面前的碟子里:“嗯,得哄。”
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黄初礼耳中,带着无尽的宠溺和纵容。
这简单的两个字,一个动作,像一股暖流,瞬间冲淡了黄初礼的羞窘,只剩下满心的甜。
就在她沉浸在这份甜蜜时,旅馆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声,接着是刹车和熄火的声音。
紧接着李演大步流星地走过来:“蒋队!你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李演的声音戛然而止,视线明晃晃落在蒋津年脖子上那几道新鲜的、暧昧的抓痕在阳光下简直无所遁形!
李演先是一愣,随即挑了下眉挑起,咧嘴一笑,声音不低道:“蒋队,昨晚和嫂子战况激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