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锋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说:“这下你、你该信了吧……” “好了,我信!”林浪遥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脉上,探了半天,却只感觉到灵力在经脉中正常流转,完全没有崩溃迹象。同时皮肤上的青黑颜色也在快速消退,好像只要退避回这间屋子,一切就重归于平静。 这也太奇怪了。什么样的蛊虫,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? 祁子锋带着一丝期望地看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