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。”
韩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。
“备一份厚礼,送魏督主府!就说我谢他手下留情!”
他瘫坐在椅上。
自己早成了皇帝砧板上的肉,只能听话。
可邹元标信里 “宗室有暗应” 的话,像根刺扎在心里,这场风暴远没停。
乾清宫内,魏忠贤躬着身汇报。
“皇爷,韩爌回府就烧了密信,还给奴婢送了两箱东珠,是真怕了!”
“怕就好。”
朱由校翻着 “火耗归公” 细则,笔尖点在 “江南漕运” 四字上。
“但他只是表面服软,得给个投名状。”
“让他查江南漕运贪腐案 —— 那是东林党的老巢,查出来的人,全按斩立决处置!”
魏忠贤眼睛一亮,笑得露出黄牙。
“奴婢明白!这是让他亲手砍断自己的根,彻底倒向咱们!”
“还有李之藻。”
朱由校抬眼,眼神冷得像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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