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、粮商当场表态,拳头攥得咯咯响。
“若罢市,我们第一个关门!不逼朱由校认错,绝不营业!”
当晚,钱谦益乔装成绸缎商,穿着粗布棉袄,悄悄潜入京城,直奔次辅韩爌的私宅,门环敲得又急又轻。
“韩大人,江南举子已决定罢考,苏州港的漕粮船也锚定了,明日就停摆!”
钱谦益喘着粗气,从棉袄夹层里掏出染血的罢考檄文,递了过去。
韩爌接过檄文,手不住发抖,檄文上的红手印密密麻麻,像一片片血渍。
“罢考?断漕?这是要逼宫啊!是要把咱们都架在火上烤!”
礼部尚书孙如游恰好来访,刚进门就撞见这一幕,连忙追问,听完后惊得跌坐在椅上,朝笏都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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