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薇薇洗手作羹汤,还让她收拾自己的厨房。
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从心底涌上来,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。燕妮儿猛地转过身,死死地盯着鹿鸣:“鹿鸣,你告诉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答应过我,只是权宜之计,等鹿家稳定了,就给我自由。可现在,你竟然让她登堂入室,穿我的衣服,做我的位置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鹿鸣避开她的目光,语气有些生硬:“妮儿,你别无理取闹。薇薇只是我的朋友,今天过来坐坐,我总不能把她赶走吧?再说了,穿你的衣服是我让她穿的,她不小心把红酒洒在身上了,家里又没有别的女人的衣服,你总不能让她光着身子吧?”
“朋友?”燕妮儿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有哪个朋友会穿女主人的睡裙,在男主人的家里喝酒聊天,还笑得这么亲密?鹿鸣,你能不能有点底线?我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,可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!”
白薇薇走到鹿鸣身边,挽住他的胳膊,挑衅地看着燕妮儿:“燕作家,你就别自欺欺人了。鹿鸣心里从来就没有你,他娶你不过是为了鹿家的利益。你看看你,每天穿着一身老气的衣服,除了写作就是写作,一点女人味都没有,哪像我,能陪鹿鸣喝酒,能陪他聊天,还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。”
她说着,故意凑到鹿鸣耳边,小声说了句什么,引得鹿鸣低笑出声。那笑声像一根针,狠狠扎进燕妮儿的心里,让她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三、鹿鸣的维护,“朋友做客”的借口,苍白的解释
“够了!”鹿鸣终于不耐烦了,他推开白薇薇的手,对着燕妮儿吼道,“燕妮儿,你闹够了没有?薇薇只是来做客的,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?我告诉你,现在鹿家还需要你这个‘鹿太太’撑场面,你最好安分一点,别给我惹事!”
“小心眼?”燕妮儿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依旧挺直了脊背,“鹿鸣,你让别的女人住进我们的家,穿我的衣服,用我的东西,现在竟然说我小心眼?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我是你的妻子,哪怕只是名义上的,你也不能这么对我!”
“妻子?”鹿鸣冷笑一声,眼神里满是嘲讽,“你也配当我的妻子?要不是看在你爸妈的面子上,要不是为了鹿家,你以为我会娶你这个除了脸和文笔一无是处的女人?燕妮儿,认清现实吧,你在我心里,连薇薇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利刃,瞬间刺穿了燕妮儿最后的防线。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表哥,那个小时候会把糖果分给她吃,会在她被欺负时保护她的表哥,现在竟然变得如此陌生,如此残忍。
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顺着脸颊滑落,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碎成了无数片。燕妮儿吸了吸鼻子,死死地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她知道,现在的她,没有资格哭,没有资格软弱,鹿家需要她,她的父母还在国外,她不能就这么倒下。
“鹿鸣,”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却异常坚定,“我不管你和白薇薇是什么关系,我只要求你,让她立刻离开这里,把我的衣服脱下来,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这栋别墅里。否则,我就立刻离婚,哪怕鱼死网破,我也不会再帮你维持这个虚假的婚姻!”
“离婚?”鹿鸣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,他上前一步,死死地抓住燕妮儿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燕妮儿,你敢提离婚?我告诉你,只要我不同意,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!你爸妈的玉佩还在我手里,你要是敢离婚,我就把玉佩扔了,让你永远见不到它!”
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燕妮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可她依旧不肯示弱:“鹿鸣,你放开我!玉佩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,你要是敢动它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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