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算什么回事!”
俞临澈立刻瞥了他一眼,显然对他那句“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”颇有意见。
温宁倒是没想到陈瑾柏跟俞临澈这么熟悉。
是了,俞家跟陈瑾风之间本来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两家自是走得近的。
她是知道陈瑾柏的性子的,也不跟他对着干,微微笑着道:“我先前不是不知道你也熟悉俞家嘛,何况,俞四公子跟予儿年纪更近,也同是要参加下个月的科考的,我想着他们间有更多可以聊的话题……”
“嘿,那小子整一个弱鸡样,最近被人欺负得家门都快不敢踏出去了,上回出去他被人围着嘲讽,还是我出马帮他把那些欠打的小子各揍了一顿!会读几本圣贤书有什么用?”
陈瑾柏依然不满。
护短这件事已是刻进了他的骨子里,在他看来,温宁已是他们铁板钉钉的二嫂,那温予自然也是他们的亲弟弟。
哪有把自家弟弟往外推,还是推给一个弱书生的道理!没得被那些各怀心思的世家子弟给欺负惨了!
陈瑾柏立刻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拉过了一脸懵的温予,左边眉毛一挑道:“弟弟,你今儿就跟着我,我保管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温予:“……”
不禁一脸迷茫又无助地看向阿姐。
他没见过陈瑾柏,只是心里隐隐对他的身份有一些猜测。
温宁一脸好笑,没来得及说什么,陈瑾风的声音就响起,“阿宁,把予儿交给瑾柏你可以放心,瑾柏做事虽然随心所欲了一些,但还是有分寸的。”
毕竟,开席后男宾和女宾是分开的。
而以陈瑾风和陈瑾斯的身份,很难跟其他宾客毫无芥蒂地来往交流,陈瑾柏虽然也是陈家人,但因为他在军中的职位还没有很高,加上还有几分少年心性,在丰临的世家子弟里倒是混得很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