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侍妾……咳，其实现在也是。你说怕那些人认出你看不起你，但他们其实也从来没有看得起我。”

“你的过去没法选择，但至少，你能选择你的将来。我让你一开始带着面纱，隐瞒身份，只是担心你会被那些异样的眼光影响，或者招来会让你分心的麻烦，但我没想让你一辈子带着面纱。等你做出成绩了，你作为花大夫的身份在所有人心里根深蒂固了，我希望你还是以你本来的面目面对世人。”

温宁说着，扬唇一笑，“到那时候，你成为了有名的大夫，拥有了许多需要你的病患，你的过去再不堪又如何？你已是有了足够的能力和魄力去压倒你的过去，抬头挺胸地跟大家说，如今的你，是花大夫，也只是花大夫。”

花容唇瓣微抖，因为这个美好的展望而心尖微颤，“真的……会有这么一天吗？”

“会的，你相信我。”

温宁含笑看着她，“先前的我，也只能带着面纱，偷偷在别人的医馆给人看病。我们要走的路都是一样的。我会让所有跟随我的人，都堂堂正正地站在世人面前！”

花容这一回，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。

等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忍不住哽咽道：“可是……现在已是有许多人在暗地里说，温大夫一直在暗中与妓子来往，若是……若是医馆开业后，依然有人用这个攻击你怎么办……”

“呵。”

温宁却只是讥讽地一笑，下巴微微一抬道：“便是有再多的流言蜚语又如何？大多数传播这些流言蜚语的人，都不过是些毫无主见的墙头草，到时候……”

她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，“我们用更大的、更轰动的舆论，把那些流言蜚语压过去，不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