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神经功能,这便是‘尺虚’的现代病理基础。”
我听得入了迷,忍不住问道:“岐伯神医,那‘五虚’又是怎样的情况呢?它与‘重虚’有什么区别?”
岐伯点头,指尖白光一闪,影像中的男子症状发生了变化:他的皮肤摸起来微凉,不像正常人那样有温暖的触感,眼神涣散,没有食欲,旁边的人端来食物,他只尝了一口就推开了,同时还伴有大便稀溏的症状,一天要腹泻好几次。
“此患已近‘五虚’之境,”岐伯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,“《素问·玉机真藏论》中说‘脉细,皮寒,气少,泄利前后,饮食不入,是谓五虚’。‘五虚’是比‘重虚’更为严重的虚损状态,涉及脉、皮、气、二便、饮食五个方面,提示五脏功能均已出现严重衰退。你看他‘脉细’,比之前的‘脉虚’更为明显,脉象细得像一根头发丝,这在现代医学中多提示严重贫血、休克早期或多器官功能衰竭前期,此时全身血液循环灌注不足,外周血管收缩,脉搏变得细弱难辨;‘皮寒’指皮肤温度降低,这是由于机体产热减少、散热增加,或微循环障碍导致皮肤血液供应不足所致,常见于休克、严重感染、甲状腺功能减退等疾病,皮肤温度降低的程度与病情的严重程度密切相关,若皮肤湿冷、发绀,则提示病情已十分危急;‘气少’即气息微弱,比‘气虚’更甚,患者呼吸浅促,甚至出现呼吸节律紊乱,这是呼吸中枢抑制或呼吸肌麻痹的表现,常见于呼吸衰竭、严重肺心病等;‘泄利前后’指大便稀溏、小便失禁或尿少,此患者以腹泻为主,现代医学认为这与肠道功能紊乱、肠道菌群失调、肠黏膜屏障功能受损有关,长期腹泻会进一步导致水电解质紊乱、营养不良,加重虚损;‘饮食不入’则是脾胃功能完全衰竭的表现,患者丧失食欲,无法进食,即使勉强进食也会出现呕吐,这会导致能量与营养物质摄入不足,形成恶性循环,加速病情恶化。”
“那‘五虚’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吗?”我急切地问,临床中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患者,往往预后不佳,心中总是充满无力感。
岐伯摇头道:“《素问》中说‘五虚死,浆粥入胃泄注止,则虚可活’,并非所有‘五虚’患者都必死无疑,关键在于能否恢复胃气与控制泄利。胃气是后天之本,气血生化之源,只要患者还能进食少量浆粥,说明胃气尚未完全断绝,就有一线生机;同时,若能止住泄利,防止水液与营养物质的进一步流失,就能为机体的恢复创造条件。现代医学在治疗这类患者时,也十分重视胃肠道功能的保护与营养支持,比如通过肠内营养(如鼻饲管输注营养液)或肠外营养(如静脉输注葡萄糖、氨基酸、脂肪乳等)为患者提供能量与营养物质,同时使用止泻药物(如蒙脱石散、益生菌等)控制腹泻,纠正水电解质紊乱与酸碱平衡失调,这些治疗措施与《素问》中‘浆粥入胃泄注止’的理念不谋而合。”
张仲景这时开口道:“岐伯兄所言极是。在现代临床上,对于‘重虚’‘五虚’患者,首先要进行全面的检查,明确病因,比如通过血常规、生化指标、心电图、心脏彩超、胸部ct等检查,判断患者是否存在贫血、心功能不全、肾功能衰竭、呼吸衰竭等疾病,然后根据病因进行针对性治疗。以这位中年男性患者为例,他患有慢性肾病5年,近期因感冒诱发病情加重,出现了严重的贫血、心功能不全、肠道功能紊乱等并发症,这便是他出现‘重虚’向‘五虚’发展的根本原因。在治疗上,现代医学会首先给予利尿剂(如呋塞米)减轻心脏负荷,改善心功能;给予促红细胞生成素与铁剂纠正贫血;给予肾毒性小的抗生素控制感染;同时给予肠内营养支持,使用益生菌调节肠道菌群,控制腹泻。这些治疗措施虽然与古代的方药不同,但都是为了恢复脏腑功能,纠正虚损状态。”
华佗也补充道:“除了针对病因的治疗,中医的辨证施治在这类患者的治疗中也能发挥重要作用。《素问》中提到‘治用黄芪建中汤、理中汤之类’,黄芪建中汤由黄芪、桂枝、白芍、甘草、生姜、大枣、饴糖组成,具有温中补气、和里缓急的功效,适用于中焦虚寒、气血不足的患者。现代药理学研究表明,黄芪具有增强机体免疫力、改善心功能、保护肾功能的作用;桂枝能扩张血管,改善微循环;白芍具有抗炎、镇痛、调节免疫的作用;饴糖能提供能量,保护胃黏膜。理中汤由人参、干姜、白术、甘草组成,具有温中散寒、补气健脾的功效,适用于脾胃虚寒、脘腹冷痛、呕吐泄泻的患者,现代研究发现其具有调节肠道功能、保护胃黏膜、增强机体抗寒能力的作用。对于这位患者,在现代医学治疗的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