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陆时瑜顿时有些失望,却没有明说,耐心听着三个人轮流说了些家属大院的情况,和他们三人各自的学业事业。
没有一句提过别的人。
家属大院,
刚过了中午,三五个女人搬了张板凳,找个挡风又正对门口的位置晒太阳。
来往有人看她们聊着聊着就看向家属大院门口,问了一嘴:“你们坐这旮沓瞅啥呢?”
“嘿,你还不知道?陆家那母老虎来随军了,陆家三兄弟一早就去了火车站,别提多小心了。”
问话的人不赞同地道:“什么母老虎,说话可别太难听,真被陆时均知道了,小心他找上门。”
“嗤,我会怕他?我男人可是营长!他陆时均也就是个副营!
再说了,我又不是故意骂人,谁不知道陆家三兄弟在他们那姐姐面前,就是三只见了猫的耗子。
那陆家小姑娘凶悍得很,可不就是母老虎?”
问话的人还想再说什么,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家属大院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