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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好甜的笑。

    甜的叫他的心肝脾肺都仿佛一块儿融了,饧化成一团刚出锅的糖,又烫又黏,越搅越稠。

    逛了一整日,苏纺累得散架,偎依在他怀中睡。

    以前总蜷成个小刺猬,如今也舒展开了。

    萧明槃却睡不着。

    反复回想白天去西市的场景。

    他耳朵灵,听见背后有多舌者说:

    “这两人竟然是夫妻?我也以为是父子,男的一看年纪就大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有权有势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是二婚,甚至三婚。”

    “暴殄了小美人。真是不般配!”

    是呢。

    不般配。

    他万分惭愧。

    纺哥儿整日说他好,但他哪能真算一个好丈夫?

    他年纪大,年轻时也不算美男子。

    除了荣华富贵、床笫之欢,他甚至不能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个孩子!

    再者说……

    如今苏纺的称赞,与当初对“大伯哥”的,大抵没有区别。

    纺哥儿是很好的,很好很好的。

    嫁给谁都会是个好妻子。

    夜半,萧明槃再卧不住。

    他想起少年时刚拜师的心情,着魔一样,废寝忘食地练枪。

    师父骂他:“疯子!不想活啦?”

    他说:“不知怎的,别的都忘掉了。”

    一饮一啄,莫非前定。

    原来这世上的一切都有因数。

    以前,他有时会想,钱嘛,够用就好。

    多出来的那些要拿去干什么?

    终于晓得——

    正是留着给他的心肝宝贝砸个响玩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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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纺睡醒有点晚,枕边已空。

    洗漱,出门,路过院子。苏纺忽地驻足,揉眼。

    昨天还空敞的湖面上,一夜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