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忽然,李达一拍大腿,像想起什么似的:“哎不对,那马车我瞧着眼熟!车上灯笼上好像写了个‘庄’字……哎呀,刚刚那书生说自己叫……景行?庄景行?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?我想起来了,那不就是瀛洲首富庄延年的儿子吗?”
郭以安捏着宣纸的手指下意识收紧,纸页边缘被攥出几道深痕。帐内的碾药声不知何时停了,只有烛火在寂静里明明灭灭,顾无欢手里的活早就停下了,盯着李达,认真地听他说话。
李达被两人看着,颇有些得意,随即脸色一变:“哎呀,我上午去金桂坊喝酒,听说庄家这几日家中闹鬼啊!都死了好几个人了!林公子去了,可别被鬼抓去!”
“李达,你说什么?什么闹鬼?什么危险?”郭以安盯着李达,眼神凌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