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都没有。”
他凑近了些,仔细看了看小乌有些苍白的脸色,“怎么?你不舒服?难道是昨天的饭有问题?”
对哦!昨天的汤里有菌子,难道是菌子有毒?
千子村正在此时突然坐起,说要先一步去洗漱。
他走出门外的背影好似落荒而逃。
但小乌和鹤丸国永都没注意到。
提到昨天的饭,小乌胃里条件反射地一阵翻涌,脸色更白了。
他严重怀疑是那锅诡异的汤造成的后遗症,可是鹤丸和千子看起来都没事。
没有证据,小乌只能把疑惑压回心底,闷闷地摇了摇头:“......可能吧。”
三刃起床后,准备清洗换下的衣物。
木屋外不远处就是一条清澈的溪流。
小乌抱着自己的衣物走出来时,就看到鹤丸和千子已经蹲在溪边,对着木盆里的衣服如临大敌。
鹤丸国永拎起一件他自己的黑色里衣泡进水里,胡乱揉搓了几下,他的动作更像是在玩水,水花和泡沫四溅,衣服在他手下皱成一团。
拎起来看了看污渍还在,又用力搓了几下,结果“刺啦”一声轻响,腋下的缝线似乎被他过于热情的力道扯开了个小口子。
小乌默默移开视线
千子村正则更直接。
他拿起衣服,直接摊开铺在溪边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头上,然后......拿起旁边刷锅用的硬毛刷子,沾了点水,对着衣襟上的一块泥渍就开始噌噌噌地猛刷。
动作之熟练,力道之凶狠,仿佛那不是衣服,而是需要打磨的刀条。
小乌看得眼皮直跳,额角青筋隐隐浮现。
更令人窒息的是拧干环节。
千子把衣服捞出盆,双手握住衣襟两端,猛地一拧——水流喷射而出,布料发出无声的悲鸣。
晾晒时,他们两个随手一搭,好好的衣服挂得像飘荡的破麻袋。
小乌彻底麻了。
他看着木盆里剩下的、堆积如山的脏衣服,再看看绳子上那几件如同咸菜的成果,一股强大的责任感油然而生。
够了!我说够了!
“停!快停下!”小乌忍无可忍地冲过去,一把抢过千子手里的硬毛刷,又夺过鹤丸手里那件快被揉成咸菜还开了线的里衣。
“怎么了?”千子村正疑惑看着他,脸上还有水珠和泡沫。
他缓缓站起,小乌随着他的动作从低头到平视到抬头。
两人的身高差让小乌只能够到他的胸口处。
好大,啊不是,好高好壮。
身高差太大了压迫感好强。
鹤丸则挠挠头,嘿嘿笑了两声,有点不好意思:“哎呀,这个......洗衣服确实不太擅长......”
小乌深吸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