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瑟西亚非挂在他脖子上,像是某种可怜的小动物,希尔兰撑得住他,却也被竹叶味熏得耳根滴血。 他满脑子都是完蛋了。 这样的反差谁能想到,希尔兰真的红透了,眼睛里都是瑟西亚蜷缩的模样,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让雌虫难受,直到看到对方放松下来才堪堪放松了一些。 瑟西亚感觉到自己就是一团皱巴巴的纸,但是希尔兰却很珍重他,重新将他修整,抚平,连带着心灵一起。 他从来不敢面对那道伤疤,可现在,希尔兰神色很认真,碰了碰他的伤疤,“现在还疼吗?” 瑟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