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能够尽快把对面那家恶意竞争的店给赶出去。”

    陈平似乎深深地感叹了一声:“平,定不负您之重托。”

    郑重地抱拳行礼。

    何淼回礼,他的回礼已经和大秦君子一样标准:“那我就等着看结果了。”

    两天后,宫内举行大典,有巫驱疫舞和百兽贺寿舞,何淼在宫里直播半天,因为陛下过年不用走亲戚,他已经和陛下商量好明天就回骊山。

    正想着走之前要不要去烧饼店看下陈平,最后判定一下那家伙到底是不是陈平呢。

    张良坐在了他旁边,看着他。

    何淼摸摸自己的脸:“良哥,我咋了?”

    张良叹口气:“你那个烧饼店是不是有个叫陈平的算账先生?”

    “有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张良:“他将对面的烧饼店收到了你的名下,还把那背后的夫妻挑拨得闹上了咸阳县衙。”

    何淼震惊。

    夕阳的光芒铺洒在小路上。

    何淼骑着马一路赶到烧饼店,岁首之日,店内没有多少人,范增沉着脸坐在大堂内,陈平提着一个包袱站在他前面。

    何淼到来之前他们似乎已经对峙良久,听到马蹄声,二人回头。

    范增看见何淼就拉着他进来,将对陈平的不满全盘倒出:“不是我偏袒对门,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”

    何淼安慰范增:“别生气啦,要说也是别人咄咄逼人在先的,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。”

    范增失望,“何,诶,我一直以为您是个仁义之人。”

    何淼很理直气壮还有一些无辜:“先生,我当然是个仁义之人啊。”

    范增看他眼神清明,叹口气不想跟他多说。

    【我知道范增为什么破防,他一定是对陈平的计策有种似曾相识的后背发凉感。】

    【孽缘啊。】

    范增起身,挥袖去了后院。

    何淼把陈平的包袱拿到一边,双眼亮亮地说道:“平平哥,具体说说,你是怎么把那夫妻两个弄散架的。”

    陈平微笑:“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不牢固,丈夫志大才疏,妻子胆小谨慎,很容易挑拨。”

   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契约书,“平幸不辱命。”

    这份契约书竟然是对门店面的房契。

    陈平说道:“不过是商家争斗,也用不得千金,但平想着有次恶邻能驱赶一次不能驱赶二次三次,干脆趁对方夫妻闹上官府将他们的房契拿下。”

    【娘诶,平平哥简直是走一步看三步,办事效率还杠杠,如果他能到现代做生意,妥妥大集团掌家啊。】

    【他绝对是那个陈平。】

    【太牛逼了哥,让我办我是办不到。】

    何淼收下了契书,对陈平说:“你的才能放在这里,可惜了,如果我推荐你去九原郡修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