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和戒指。
内心深处,她希望秦之屿做任何决定是因为他自己。
赵南一肯定地说:“秦之屿一直惦记着你。”
她还想说,你心里也还有他。换了种方式问:“夏夏,你放下他了吗?”
那年问夏和秦之屿分手,一个人从纽约回来,是她和许珩年去机场接的。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,是真的伤心。
赵南一后来想过,或许那次在医院,问夏说她想和秦之屿分手,她不该跟问夏说那番话。问夏和秦之屿的情况,与她和许珩年不同。
许珩年也说,哪有劝分不劝和的?
梁问夏没有回答,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所有有关秦之屿的事她都不想谈论,不想知道。
勉强勾起嘴角,语气轻快地说:“换个话题吧,别说他了。”
“逃避没用。”
“我没逃避。”
梁问夏不承认自己在逃避。分手了当然就是放下了,两年前分手的时候就放下了,没放下就不会分手。都分手两年了,还没放下不是傻吗?
当晚回到家不意外地失眠了,她在黑暗中睁开眼,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在心里问自己:你放下秦之屿了吗?
放没放下秦之屿这事,琢磨不明白就不琢磨,反正没人敢逼问她。但现在她被秦之屿抱进怀里这事,她不用琢磨就知道——这不对。
两个分手的人久别重逢再见面,就算彼此心里都没有隔阂,毕竟当初分手时她和他没吵没闹没诅咒过对方,算是和平分手。但也没必要拥抱吧。
而且他还抱这么紧,不合适吧!
还有,他爸妈和宋晚词还有宋晚词的妈妈还在候机室里坐着,他大胆是不是太大了?
“放开。”梁问夏说话的同时在挣了挣肩膀,示意秦之屿放开她。
秦之屿像是没听见她说话,不仅没放开,还收紧横在她后背和腰上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。
等了几秒,见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,梁问夏出声喊他的名字,嗓音很低,也很轻,“秦之屿。”
再次叫他,“放开我。”
“我好想你。”秦之屿下巴抵在她肩膀,闭着眼睛轻声重复这一句:“梁问夏,我好想你。”
分开的八百多天里,他没有一天不想她,没有一天不想回来找她。拼命工作,每天加班到深夜,为的就是能早些回国追回她,也是为了麻痹想她到不可控的疯狂念头和意志。
早就想抱她。
上午在墓地她一出现,他就想抱她,想跟她说话,想靠近她。但她不愿意,躲在梁澍身后不肯看他一眼。
刚在候机室也是,她看见他立马撇开脸,不愿跟他坐一起。他爸叫他过去跟她说话,她拦着不让。他舔着脸过去跟她说话,她神色不耐不想搭理他。从候机室出来更是,发现他跟在身后,立马躲进卫生间。
梁问夏眼底的涩意加深,吸了吸鼻子,用力挣扎起来。
她不想被秦之屿抱,不想听他说想她的话,不想待在有秦之屿的地方,她想离他远远的。
因为被他抱着,她觉得难过。不对,从看见他,她就觉得难过。也不对,从知道他回国的消息开始,她就觉得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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