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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酸橘 两口米 2106 字 5天前

bsp;   我并不关心你去哪了,也不想知道你哪天回。梁问夏在心里这样说。但她感觉到自己有一丝不开心,好几天了。

    几小时后,秦之屿打来电话,梁问夏没接。他又发了一条短信:

    [你还关心我。]

    他真想多了。

    梁问夏讽刺地勾了下嘴角,关掉手机。

    *

     周末,拖了一周,梁问夏终于鼓足勇气来医院拔牙。

    拍片、抽血、缴费、等叫号。梁问夏躺在手术室里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将针管放进她嘴里,麻药注入牙龈的瞬间她被疼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接着就是等待麻药上劲,手术刀放进嘴里在牙龈划开一条口子,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,但清醒地看着医生换不同工具在嘴里敲敲打打,听着从嘴里冒出吓人的电钻声,还是会感到害怕。

    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手术终于结束,医生缝针时见她脸上挂着泪,就问她:“是觉得疼吗?”

    梁问夏的脸颊和嘴唇都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,无法张嘴说话,咬着棉花摇头表示不疼。是被吓的。

    出了手术室,看见一周没见的秦之屿等在外面,梁问夏眼底闪过意外。

    她没法说话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对他出现在这里表示困惑。

    谁告诉他的?他为什么会来?

    秦之屿朝她笑了下,应该是读懂了她的眼神,小声解释说:“江时柠说你来医院拔牙。”我来接你回家。知道她不想听后面的,他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以前恋爱时,她需要的陪伴他从来没给过。现在他回来了,只要他能做到的,都会尽力去做。不是想弥补什么,只是……想陪陪她,看看她。

    拔完牙不能立马走,还要留下来半小时,观察血凝块的状态。

    两人坐在一排椅子的边缘两个相邻位置。

    秦之屿把梁问夏手里拎着的装着药盒的塑料袋拿到自己手里,又将她放在腿边的包捞到自己大腿上,打开翻出一包纸巾,抽出一张沾湿水。

    动作轻柔地将她嘴角干枯的血渍擦去,问:“疼吗?”

    梁问夏摇头。麻药还没过。

    两颗脑袋凑得太近,气息纠缠,梁问夏不自在到呼吸停滞。抬手想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自己来,秦之屿没让,将她抬起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里。

    她挣了下,没挣开。更用力地挣了下,同时对上他的眼睛,示意他放开。

    秦之屿坚持将她嘴角的血渍清理完,才放开她的手,起身将纸团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。

    丢完垃圾,他重新坐到她旁边儿,比刚才更近一些。歪着脑袋垂眸看一眼自己的肩膀,又看向她,“要不要靠会儿?”

    梁问夏还是摇头。这不合适。

    怕秦之屿嘴里又冒出些不合时宜的话,梁问夏翻出包里的耳机戴上,低头看手机,不再跟他有任何眼神接触。

    几秒后有人摘掉了她的耳朵,温热指腹擦过耳廓,在她心上带起一片涟漪。秦之屿轻轻掰动梁问夏的肩膀,让她面对他看着他。

    梁问夏紧张起来,手指不自觉攥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