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之屿,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事,不要再得寸进尺。”梁问夏眉心又蹙起,不耐烦到了极致,“你知道我一直在忍耐你,我耐心有限。”
她说完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。
秦之屿摁住她的手,再把车锁了,俯身凑过去,鼻尖就快要碰到她的,“忍耐?你在忍耐我?”
他胸膛起伏,已经被她的话气得理智全无,脑袋一歪吻住涂着鲜艳口红的红唇,不顾一切碾压上去。无比柔软的唇瓣,熟悉久违的香气,是他日夜思恋的味道。
可是这张嘴总是吐出让人难受的话。
明明……明明以前也说过甜言蜜语。
“唔……唔唔……秦……”
梁问夏躲避不及他的突然袭击,推不开他硬实的胸膛,躲不开他没有章法的吻。呼吸乱得不成样,心跳快得不正常。
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已经好久没有过。
一个进攻,一个退缩,牙齿嘴唇磕碰在一起,都感觉到疼痛。
秦之屿借着身高和男性力量的优势将她压制,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,轻微用力迫使她张嘴,舌尖滑进去,掠夺她的唾液和呼吸。
没有温柔可言,带着摧毁的力量。
两年想念的累积,总要找到宣泄-欲望的出口。
太过急切粗重的吻,呼吸纠缠,舌尖相撞。梁问夏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涌了一下,猛地紧绷。
“梁问夏,你心跳好快。”秦之屿停下来,嘴唇并没有离开,贴着她的嘴唇说了这么一句,“你的心依然为我跳动。”
然后在她张嘴反驳时再次堵住她的唇,不让她说一个字。
梁问夏面色潮红,人被压在座位住无法动弹,又气又恼,张开嘴咬他。他却先一步退出去,滚烫的吻顺着嘴角游离至纤细脖颈。
亲哪对他来说都是满足,他已经太久没有离她这么近过。
往日记忆浮现,没有预兆,一帧一幕接踵而至。
都能想起曾经的亲密,想起曾经美好甜蜜的画面,想起曾经耳鬓厮磨的时刻。他们也曾静静抱拥过彼此,也曾许下过永不放手的承诺。
那几年的记忆深刻进骨透髓,是想忘也忘不掉的存在。
“这两年有别的男人这样吻过你吗?”
“你有允许别的男人亲你,抱你吗?”
他一句接一句,一边吻一边说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像个的疯子。
“想过我吗?”
“我好想你。”
有什么东西重重一下,撞在心上。梁问夏突然觉得委屈,握起拳头和牙齿一下卸力,不再反抗。不是厌恶和恶心,是委屈,实实在在,明明白白的委屈。
秦之屿没有强吻过她,他也不是用强的人,为什么要这样不尊重地对她?她记得以前那个询问“可以亲吗?”“能不能抱?”的秦之屿。
秦之屿尝到了咸湿的泪水,一下清醒,睁开眼见她脸上挂着两道泪痕,心痛得跟什么似的。胡乱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,又用力抱住她,嗓音焦急无措,“对不起,问夏。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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