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反正沈知煦在卧室,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见,越说越离谱,“要不你俩还是走吧!有人在办起事来不方便,怪尴尬的。”
她刚说完卧室门就从里面打开,沈知煦的万年冰山脸上居然挂着淡淡笑意,显然是听见了江时柠刚才那番“豪言壮语”。
江时柠的脸刷一下爆红,“啊”一声尖叫着扑进沙发,用抱枕盖住脸。
梁问夏和沈姿栀爆笑出声,相互朝对方挤眼,默契站起身,各自拿上包往门口走。
走前一人说了一句。
“江江,我们走了。不耽误你跟沈小叔办事。”
“想怎么办就怎么办,大战八百个回合都行。”
江时柠听闻头皮发麻,脚趾能抠出一座城堡。起身跟她们到门口,要跟她们一起走,这屋子她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。
沈知煦哪能让人走了?
大步追过去,在江时柠的脚踏出门沿前从后面将她拖进怀里,另一只手就着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,一把拉过来关上。
“砰”一声,梁问夏和沈姿栀就这么被关在了门外。
两人默契地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,只听见江时柠大喊了一声:“沈知煦,你放我下来。”就再听不见别的声音。
“里面是在亲嘴吧?”沈姿栀问。
梁问夏点头,“铁定是。”
真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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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问夏咬着雪糕到家时快凌晨两点了,出了电梯就看见秦之屿家的门大开着,他戴着眼镜坐在楼道的沙发,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笔记本。
他住进来没几天,就在楼道里添置了这套沙发和茶几。目的就是为了方便早晚在这儿堵她。
听见高跟鞋走路的声音,秦之屿闻声望去,不咸不淡地开口,“约会回来了?”
空气里有很浓的酸味。梁问夏闻到了。
她憋着笑“嗯”了声,走到他面前,垂眸,“这么晚了还没睡?”
“你也知道这么晚了?”秦之屿抬眸与她对视。
梁问夏在心里翻白眼,咬了口雪糕,边吃边说:“我多晚回家跟你没关系吧!你在阴阳怪气什么?”
“你跟外公外婆说我俩是和平分手?”
“你跟外公外婆说我跟你的事情了?”
秦之屿解释说:“外公外婆看出来了。”
梁问夏又气又烦,又咬下一大口雪糕,恨不得把雪糕当成他嚼了咽了,“都怪你。要不是今天你莫名其妙跑去大院,外公外婆怎么可能看出来?这么多年我都瞒得好好的。”
说起这个秦之屿也没好气,“梁问夏,你跑去跟别的男人相亲,我是死了吗我不去?”
梁问夏算是看明白了,秦之屿还把自己当她男朋友,嘴上说什么我不逼你,我们慢慢来,实际上恨不得明天就拉她去民政局领证。霸道又自私,还虚伪。
见她不说话,秦之屿又问:“你为什么说我跟你是和平分手?和平分手这四个字能用在我跟你身上?”
“不是和平分手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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