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粗人,不会那些文绉绉的话,总之,佩服!”
他的赞美直接而热烈。
沈星妍脸颊微红,屈膝行礼:“将军谬赞,星妍愧不敢当。”
谢知行上前半步,恰到好处地挡在了沈星妍与江子渊之间:“江将军过奖了。表妹年幼,偶得闲暇习舞,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,当不得将军如此盛赞。天色已晚,将军想必也需回府歇息,我等先行一步。”
他这话,既谦逊地回应了赞美,又划清了界限,暗示沈星妍是“谢家”的表妹,其行为仅是“强身健体”的闺阁之乐。
江子渊岂会听不出他话中之意,他哈哈一笑,目光在谢知行和沈星妍之间转了个来回,带着几分玩味:“谢大人说的是,那便不打扰了。告辞!”
说罢,再次深深看了沈星妍一眼,这才转身大步离去,背影洒脱不羁。
回府的马车上,夜色深沉。林晋柔因饮了酒,加之年岁已长,显露出倦容,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。
车厢内一片寂静。
沈星妍靠在车窗边,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京都夜景,心中五味杂陈。
今日之后,恐怕再无宁日了。
而此刻,坐在马车中的谢知行,指尖轻轻的在大腿上跳跃。
马车在寂静的夜色中行驶。
沈星妍却渐渐感到一丝不对劲。
起初只是觉得车厢内有些闷热,她只当是宴饮后的酒意和疲惫。
可很快,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悄然升起,如同细小的火苗,开始四处窜动,让她坐立难安。
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呼吸也渐渐有些不稳。
她心中猛地一沉!
这种感觉…莫非是…宫中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?
她前世在东宫,隐约听说过一些阴私勾当。
她极力咬住下唇,用疼痛保持清醒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强迫自己维持端坐的姿态,绝不能露出一丝异样。
姨母还在车上,若被她察觉,后果不堪设想。
谢府门风清正,绝不能因她而蒙羞。
她悄悄将车窗的帘子掀开一丝缝隙,让夜风吹入些许凉意,希望能缓解那磨人的燥热。
然而,那冰冷的空气触到滚烫的肌肤,非但没有带来舒缓,反而像是一种刺激,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了几分。
她不得不紧紧并拢双腿,抑制住那令人羞耻的轻颤,额间的汗珠却越来越多。
林晋柔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,关切地问:“妍儿,可是累了?脸色怎地这般红?”
沈星妍心头一紧,竭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:“许是…许是方才宴上多饮了几口果酒,有些上头,加之有些困倦了。不碍事的,姨母。”
林晋柔不疑有他:“再忍忍,快到了。”
终于,马车在谢府门前停下。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