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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表情扭曲一瞬,就听沈弋说,“清清我渴了。”
云郁清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为保姆的事实,等她将吸管插在瓶子里给沈弋喝完水,沈弋又说:“清清我身上又痒又痛,你能不能帮我按按?”
云郁清强颜欢笑,忍着古怪的触感在他绷带上慢慢移动揉捏。
“清清我的头好像也有点痒。”
“清清我的眼睛很干涩,需要眼药水。”
“清清我头疼,需要按摩。”
“清清我想喝点甜的。”
“清清我……”
半个小时,每隔三分钟沈弋就有需求。
而云承远和姚盈闭目养神当听不见,云郁清只能忍着怒意满足他的要求。
但接二连三的要求让云郁清也察觉,沈弋就是故意的。
当沈弋这次又说想喝水的时候,云郁清已经撑不住脸上柔情的笑意,她来到水壶边,背对着沈弋,选择了保温壶。
沈弋没睁眼,享受着云郁清将吸管放到他嘴里,水到达口腔又划过喉管,却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灼痛!
“啊啊啊!好烫!”
沈弋吐出口中剩下的热水,但喉管和口腔已经被烫伤了。
云郁清见他如此痛苦狼狈,心里不断积压的怒意才消散。
痛呼惊醒了云承远两人,云承远皱眉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爸都怪我,我就说我笨手笨脚的,我以为水壶里的水不是很热,没想到是开水。
都怪我,阿弋你怎么样,我看看是不是烫坏了?”
云郁清眼中闪过恶意,活该!
又不是她强迫沈弋救她的,他自己没用受了伤,那也是他心甘情愿,竟然还敢埋怨报复,借机将她当成下人保姆呼来喝去。
还有爸妈,她都说了她照顾不好,但他们坚持,现在伤了沈弋也不能怪她。
云承远看了看沈弋口中的伤,顿时头皮发麻。
沈弋的嘴里起了好几个大泡,舌头都烫坏了。
他顾不上斥责云郁清,连忙叫来医生为沈弋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