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不止一星半点:
“不过,今年的冬季联赛,确实和往年不一样啊,哈哈!”
欲盖弥彰。
“就是,往年的联赛基本都在中央区,今年直接跨到新发现的污染星了。”有向导接道。
往年比赛,仅仅只是比赛。
今年却把大家拉到污染星,一赛两用。
既比了赛,又处理污染,拓展了新星。
飞艇驶过漫长的黑夜。
当第一缕光透过舷窗射进来时。
舱内顿时传出欢呼声:
“太好了,不用怕被空间乱流冲走了!”
往下看去。
只见这颗尚未命名的新星,在远离人类聚集的荒野之上,植被肆意生长。
飞艇巨大的影子投在大地上,惊出青草林木间大群飞禽与走兽。
“快看,”俏俏激动地一把抓住方柏霓的手,指着舷窗外,
“古建筑遗迹。”
“我下去了一定要去看它是哪种文明留下的。”
俏俏的父母都是未分化的普通人,从事考古行业,她自小耳濡目染。
楚禾曾多次听她提起,要不是因为分化成了向导,她一定会选择考古专业。
她给楚禾看过好多她父母发现的旧日遗迹。
一张张照片划过。
楚禾却没有看到任何一张,有她那个世界的地球遗迹。
或许它静静地待在哪里。
又或许,它已经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。
看了会儿风景,飞艇里又传来其他讨论声:
“这地方还没有开发,会很危险吧?”
“只能住帐篷吗?”
“应该是,”有人愁道,“没有家电,没有洗手间,怎么洗澡?”
“我会活不下的!”
这次参赛的,有很多像俏俏这种,选择待在白塔接受跨级疏导哨兵,而不愿出任务的向导。
“你们说中央区这次为什么要让全体向导,至少要参加一场比赛呢?”俏俏问。
以往,只让攻击型向导和选择出任务的治愈型向导参赛。
而对于其他向导,并不强制。
“不是你们一天天吼着哨、向平等,说白塔是在圈养你们吗?”
朱诺翘起二郎腿,
“现在让大家平等,你们又不愿意了?”
“可我只是治愈型……”俏俏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一股寒意从她背部升起,她不敢转头看玻璃,颤颤地抬起手指窗外:
“那是什么?”
只见一颗骷髅上覆着一层皮,口器长如啄木鸟,脑袋上飘散着宽海藻般的绿发,皱巴的脸紧贴着窗户,黑洞洞的眼睛诡异地望着她。
“是污染体。”
方柏霓一把将她拉到过道。
越来越多的骷髅头飘过来。
“啊啊啊!”
尖锐的惊叫在舱内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