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缸壁。他犹豫了下,递过个小瓷瓶:“这里面是‘凝露’,抹在花茎上,或许能救回来。” 沈清辞抬头看他,眼里闪过丝复杂的情绪,接过瓶子没说话。 周显看着这幕,对身边的长老笑道:“这孩子,不仅懂顺性,还懂容人,是块好料子。” 阳光透过试炼场的穹顶,在杨辰的琉璃缸上投下圈光晕,寒月草的花苞轻轻晃了晃,像是在应和这声夸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