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“他这不是挺高兴的吗?”
沈清辞笑着点头,指尖的伤口已经结痂,心里那点关于“面子”的执念,也随着铜铃的响声烟消云散了。她忽然明白,真正被记住的,从不是碑上的名字有多光鲜,而是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善意——就像爷爷用灵血护下的草种,就像他留在药书里的批注,早已化作比石碑更长久的东西,活在需要的人心里。
墨尘走在最后,回头瞥了眼石碑,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弧度。凌霜撞了撞他的胳膊:“刚才谁说死人不要面子的?”
“我那是……”墨尘别过脸,耳根微红,“怕她太伤心。再说了,沈老要是真跟我计较,晚上托梦找我就是了。”
话音刚落,铜铃又响了一声,像是在应和。众人都笑了起来,锁灵渊的黑暗里,仿佛也染上了几分暖意。或许对逝者而言,最好的体面从不是香火鼎盛的墓碑,而是有人记得他为何而活,有人带着他的善意,继续往前走。